洪戰也不說話,不斷斬擊著金袍男子,戰鬥越來越激烈。
又數日過後,金袍男子臉色一變道:“天下萬刀?刀斬四海?斬天滅地?你在偷學我的刀法?”
“你的刀法,也不過如此。”洪戰冷聲道。
“不可能,你怎能在戰鬥中偷學我的刀法?我的刀法,豈是你能學的?給我死。”金袍男子吼道。
轟隆隆!雙方再度激戰著。
金袍男子的魂力在一點一點減少著,讓洪戰抵擋得越發遊刃有餘,甚至,洪戰還撤去了紅月,僅以血海協助戰鬥。
大戰了兩百多日,洪戰引血海之力,已經不弱於金袍男子了。
“不可能,我的刀法,都是我的刀法,我參悟了數千年,你怎麼可能這麼短的時間,都學去了?”金袍男子吼道。
洪戰沉聲道:“你揮出的每一種刀法都極為巔峰精妙,可惜,你沒有將其斬出足夠的威力?你沒學透?”
“你說什麼?”金袍男子吼道。
“我是說,這些好刀法,落在你手中,真是糟蹋了。根本沒發揮出真實威力。”洪戰沉聲道。
“放屁,老子是夕陽刀神,天下第一的刀神,掌天下最多刀法。豈是你一個黃口小兒能評判的?”金袍男子吼道。
“刀法不在多,在精。你掌天下最多的刀法有何用?一套刀法練精透了,超過你煉一萬套囫圇吞棗的刀法,你的悟性不行啊。”洪戰笑道。
“老子的悟性是最好的。”金袍男子怒聲道。
“不過,你這些刀法,倒是給了我很多啟發,可以助我創出我的刀道,來,繼續,將你畢生所學,都用出來。”洪戰滿眼期待道。
“找死!”金袍男子怒吼道。
他刀斬而來,洪戰刀斬而去。
他用什麼刀法,洪戰就用什麼刀法。洪戰雖然也沒將這些刀法參透徹底,卻也不輸於金袍男子了,甚至,同樣的刀法,他偶爾還勝出金袍男子。
“你怎麼可能學得這麼快?你到底是什麼樣的天賦?這不可能,一定是心之空間的緣故?在心之空間,悟性被開啟到最大化。可,最大化也不至於這麼誇張啊,為什麼,為什麼?”金袍男子越戰越慌。
洪戰依舊保持和金袍男子同等的力量戰鬥,又過了百日,洪戰已不需要調動血海之力,也能與金袍男子戰個平手了。
不是洪戰不能斬殺對方,而是,金袍男子掌握的刀法實在太多了,他舍不得斬殺金袍男子啊。
他一直學一直學,直到金袍男子的所有刀法都被學空了。
“我全部的刀法?你都學去了?假的,世上怎麼可能有這種刀道天賦?假的,我才是刀法天下第一,我才是刀神,我才是。”金袍男子精神都要崩潰了。
他的榮耀,他的驕傲,被洪戰砸得粉碎,他像發瘋了般殺向洪戰。
“死!”洪戰眼中一冷。
一道刀芒從天而降,轟的一聲,將金袍男子一斬兩半,魂力崩碎,身死當場了。
於此同時,在大海中搜尋洪戰的玉靈菩薩,臉色狂變地看向手中玉瓶,卻見玉瓶不知為何,忽然碎裂了,他徹底失去了與金袍男子的聯係。
心之空間,洪戰這才輕呼口氣,臉上露出極度興奮之色。
他知道,他這近一年的收獲有多恐怖,學習的頂級刀法,是以前所學的百倍之多。
他盤膝坐在血海上,又用了一些天,將所有刀法整理了一番。他相信,有心之空間將他的悟性開發到最大化,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徹底參透這些刀法了,借此,也能開創屬於自己的刀法了。
長呼口氣,他露出滿意之色。但,他也感到了一股極度的疲憊感。
嗡!他的意識脫離了心之空間。
他明白,心中一年,現實一日,他意識回歸了現實中。
他滿眼疲憊,睜開眼睛,卻見掌心的帝行符,已化為灰燼消失了,幸運符碎片也沒了,但,幸運符可保他三天幸運。這才一天多,應該還有幸運臨身。
先前他躲入的棺材,已被腐蝕殆儘,他衣服也被一股酸液腐蝕得很嚴重。渾身濕噠噠的,極為不舒服。
他發現,四周正圍著一群人。
隻是,他現在極度疲憊,眼皮都很難睜開了,僅僅看清一名身穿黃色衣裙的女子,正一臉興奮地看著他,女子腿部極長,膚色似雪,容貌極美,笑起來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活力四射。
“看到了嗎?這是我釣上來的,還是活的。願賭服輸,東西都歸我。”黃衣女子興奮地說道。
洪戰看到,四周很多人的臉色都極為不善,似都惱恨他的出現,害得眾人輸了寶貝。
但,洪戰此刻太疲憊了,根本無心分析太多。隻是看了眼眾人,就閉起眼睛,睡了過去。
隱約聽到黃衣女子得意的歡呼聲,可他現在什麼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