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她將被子掀開,臉色變了。
酒這東西,能讓人暫時解憂,也能讓人做出錯事,曲離捂著腦袋,半晌才真正清醒了過來。
怎麼辦,她好像被...
這裡,這裡還真的是皇宮,像是某處院子,身邊空無一人,她翻身下床撿起自己的衣服穿好,慌亂地從窗戶口逃走,隻留下一雙鞋子在床邊,淩亂地擺著。
灌了好幾口酒,‘牧陵’端著自己親手做的黑暗早餐,小心翼翼推開了房門,那股幽香還存留在房間中,但床上的人已經消失不見。
‘哐啷’
托盤摔在了地上,他慌亂地跑去檢查,房間裡當真沒了那傾心之人的身影。
身子無力地癱坐在地上,他看向那雙小巧的鞋子,眉目間滿是哀愁,他也是異想天開,曾經對她做過那麼殘忍的事,她怎麼可能原諒自己。
身上的酒氣漸漸消散,墨發緩緩轉變了顏色。
牧陵抬眸,那雙桃花眸打量著麵前的一切,視線停留在鞋子上。
“陛下,出事了!”
因著房門是打開的,鷹眼打開門就看見了自家陛下坐在地上,而床上空無一人,他有些忐忑,不怕死地詢問,“陛下,這是怎麼了?”
牧陵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聞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問道:“誰給孤喝了酒?”
鷹眼搖頭,實在是說不出來早上見陛下自己灌了好多酒的這種話啊。
牧陵見他不回答,又問道:“這鞋誰的?”
“...不知道。”說出來怕被陛下打死,還是不說了,畢竟陛下是在發病情況下把人家黃花閨女糟蹋了。
什麼都不知道,牧陵自己也不知道,這種狀態很不好受。
他看著那張床,似乎有些模糊的記憶出現在腦海,女子的臉一閃而過,他有些古怪。
“說吧,什麼事。”收回視線,牧陵問起鷹眼要來彙報的事。
鷹眼趕緊正色,“將軍府昨夜邪物被盜,偷盜之人,是他們的表小姐,曲離。”、
這二字一出,鷹眼難得地感覺到自家陛下身上的氣息發生了變化。
“人呢?”
“還...還未找到。”鷹眼吞咽了下口水,人昨天晚上在您床上呢。
牧陵起身,彈去身上的灰塵,鷹眼遞上了麵具,他便拿過來帶上,妖孽般的容貌被遮住,鷹眼這才喘了口氣,陛下真麵目示人的時候,還真是魅惑啊。
“走。”
一聲清冷,鷹眼已經明白,拔腿跟了上去,他們這是要去往將軍府啊,可是回頭一想,不對啊,他們家陛下什麼時候愛管閒事了?
響尾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他身邊,悄聲說道:“那姑娘跑了。”
“啊?”鷹眼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些不可思議,這姑娘老厲害了,居然跑了,而且看他家陛下的樣子,似乎還不知道昨晚來的是誰。
嗯...想活的久點的話,還是管好自己的嘴巴吧。
響尾也是和他一樣驚奇,兩人的想法出奇的一致,決定不將這事稟告陛下了,免得讓陛下心裡添堵。
也許人家姑娘,覺得他們家陛下技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