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不過來,柳誌舒第一個詢問的人,是不是還是那個賤人。
顧雪尢嘴唇微顫,還未開口,後麵就有個聲音替她回答了,“那個叛徒將邪物帶走,偷偷跑了,就在昨晚。”
柳殊清不知何時跟了過來,在柳誌舒詢問過後將事情簡明扼要地說了出來。
柳誌舒臉色一變,有些疑惑,有些不可置信,“是魔族之人乾的?”
果然他的第一懷疑對象也不是曲離,柳殊清心裡不滿,“哥哥,你彆再為她擔憂了,昨日她先是將我暗算,後搶了邪物,府裡上下都看見了,而且根本就沒有魔族的蹤影。”
柳誌舒還是不相信,他要從床上下來,被顧雪尢按住,“誌舒,你的身體還沒好,此事已經交給太子殿下來處理了,他會還我們將軍府一個清白的。”
意外顧雪尢的手勁突然變得這麼大,他呼了一口氣,“雪尤,我沒事,讓我去找曲離,我不放心。”
連最後的希望都不給她了嗎?
顧雪尢心中淒涼,臉上呈現出痛苦之色,“啊...我的肚子,好疼...誌舒,誌舒...”
她身子蜷縮成一團,嘴裡也喊著斷斷續續的話,柳誌舒慌著將她扶住。
柳殊清在一旁說他的不是,“哥哥,嫂嫂懷著孕,你還在關心彆的人,要是傷到孩子了怎麼辦,玉蝶,趕緊去找林大夫過來!”
玉蝶應聲連忙出去,在那之前,柳誌舒將手上的靈氣渡給了她一些,想要緩解她的痛苦,可顧雪尢還是之前那樣子,一點緩解的感覺都沒有。
柳誌舒下床將她抱在床上,這床上還有柳誌舒的體溫,顧雪尢將臉蒙在被子裡,哭訴了起來,“誌舒,從你回來我一刻都沒有歇著,曲離將將軍府鬨成這個鬼樣子,我都有在好好為你管理,可是沒想到,你還這麼相信她,莫非,你是在懷疑我說的話嗎?”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為何要騙你,誌舒,你信不信我?”
“我信。”
柳誌舒緊緊握著她冰涼的手,用自己的衣袖幫她擦著汗。
樂正玨進門的時候,就見床上的人換了個位,想必也是那位夫人身子不適,便讓大夫進去之後,將柳誌舒喊出來,兩人溝通一般後,樂正玨問道:“牧陵沒來?”
“你說的可是妖帝陛下?他未曾來。”柳誌舒心中還存有著疑慮,現下他已經醒過來了,就要看和樂正玨一起全力搜索曲離了,總歸,要先將她找到。
隻是太子殿下突然這麼問,也讓他察覺到了彆的意味,“莫非妖帝陛下知曉曲離的去處?”
樂正玨搖了搖頭,他還以為牧陵是來看柳誌舒的,結果卻不是,那麼牧陵到底是去乾嘛了。
幽森中,鷹眼和響尾跟在牧陵身後,有些不太明白,太子殿下和大將軍滿天下找人的時候,他們家陛下怎麼有心情過來打牲獸了?
不過那本來就是彆人家的事,他們此次隻是偶然經過皇城,被太子留下幫忙而已,除此之外,其他的事,能不管就不管。
眼見著三隻四星牲獸瞬間被同時殺死,兩人對視一眼,突然覺得妖帝陛下是在生氣是怎麼回事?
三顆獸丹握在手裡,鷹眼正等著自家陛下丟過來,卻見陛下自己收了。
鷹眼:...陛下不是向來看不上這些獸丹的嗎?以前都是要丟給他們的啊。
總覺得自己失寵了是怎麼回事?
他們從幽森的入口到出口,一路暢行,也沒有不長眼的人撞上來,但是出去之後,二人卻覺得自家陛下更加不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