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兔閱讀【sto.ist】第一時間更新《絕世狂妃:邪魅妖帝心尖寵》最新章節。
也許是因為在白日裡花費了太大的精力,曲離連空間都進不去了,小豆子出來給她治療之後,彙報了裡邊藥草的進度,又跑了進去。
難得不用一直待在空間裡麵,曲離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翻來覆去睡不著,今日四個賽區的前十五名都出線了,明日便會公布名單,順便將對戰的人員情況發布。
她將遇到的對手,會是誰呢,若是金光光的話,隻能說是他倒黴了。
腦海裡閃過一個一個人的臉,曲離跟數綿羊一樣,不由得睡了過去。
夜晚,窗外遍布著星海,寧靜得聽不見一絲雜音。
屋內,曲離皺著眉頭,鼻尖有一絲絲幽香傳來,她突然覺得被子好重,這還沒入秋,她的被子應該單薄才對。
誰知那重量不減,更是有什麼東西,朝著她的衣物上摸索,那窸窸窣窣的聲音,直讓她睡不好覺,而似乎有什麼東西,想要揭開她的麵紗。
“吵死了!”
大喊一聲,曲離不耐地睜開眼,月光盈盈的照耀下,她正上方正坐著一名絕色的女子,那人身穿紅衣,身上的衣物已褪去一半,光滑細膩的肌膚在黑夜中如寶玉一般。
隨著被嚇到的吞咽,那性感的鎖骨微微起伏了一下,曲離目光下移,看見了這位姑娘的平胸。
“你是何人?滾下去!”曲離一邊說著,便要伸腳去踹,穿著單薄的小腿被按住,那女子蹙眉難過,“姑娘,可是不喜我?”
這聲音聽得讓人酥麻不已,曲離覺得自己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任憑誰大晚上地看見一個女人趴在自己身上,不會被嚇尿啊,還好她心理承受能力還可以,這才沒有驚聲尖叫。
曲離盯著她,越看越眼熟,“你是今日妖族的那位姑娘?”
被那幾個壯漢堵著欲行不軌的那位。
那紅衣姑娘見曲離認出了她,立刻換了副笑臉,“是我,今日多謝姑娘出手相救,我這身無長處,隻能將自己獻身於姑娘了。”
曲離:......
“不用獻身,你隻要滿足我一個要求就好。”曲離鬱悶不已,這又不是什麼路邊英雄救美的戲碼,她也是女人,怎麼可能需要女人以身相許。
女子眨了眨眸子,那卷翹的睫毛打下的陰影彰顯她的嬌羞欲滴,“不知,姑娘有什麼要求,我什麼姿勢都可以的。”
豐潤的唇半咬著,確實很誘人,曲離盯了她兩秒後說道:“也沒什麼,就是這位大姐,你能從我身上下去嗎?很重。”
身為女人,這輩子最不想被人提及的便是年齡和體重,曲離直接就把這姑娘給得罪了,那姑娘麵色鐵青,紅潤全都褪了下去。
她咬著牙,什麼都沒說,乖乖地從曲離身上下去。
曲離鬆了口氣,半坐在床上看著她,“現在你完成了我的要求,趕緊回去洗洗睡吧。”
她打了個哈欠,本來還不是那麼想睡的,現在卻有些困意,她斜睨了那姑娘一眼,並沒有放鬆警惕。
這姑娘大半夜的跑過來,能有什麼好事?
“我不走,我就想跟著姑娘你,姑娘收我做丫鬟嗎?我可以好好伺候你的。”那姑娘說著,微微露出的丁香小舌,舔了舔嘴角,曲離突然有些反胃,“這嘴上的胭脂,味道好吃嗎?”
姑娘:......
曲離正了正眼色,“我不需要你以身相許,也不需要你當丫鬟,我一個人獨來獨往挺好的,大門在那,直走不送。”
她話剛說完,對麵那女子唇邊的笑意一點不剩,狹長的眸子泛著冷意,“彆啊,姑娘,我們的賬還沒算完。”
那是一道男人低沉的嗓音,一直沒說話的小豆子驚了,“他他他,他是個男的?”
隨著小豆子的話音,那姑娘,不,現在應該是說那男子,對著曲離就是放出了一大把暗器,曲離早就提防著他,看他一有動作,身子立刻就到了床的另一邊。
“怎麼不繼續演了,我看你挺喜歡裝女人嘛。”曲離輕笑一聲,看著麵前那人。
她依舊穿著那身半露半現的紅衣,頭上的發飾和妝容卻發生了變化,但那臉依舊為絕色,隻是線條沒有剛剛那麼陰柔。
“吾乃火祭,今日若不是你將那幾個男人支開,我早就將他們的靈力給奪了一部分,既然是你救了他們,就拿你自己的靈力來償還吧。”
原來是這麼回事,早就聽說有的妖族能夠吸取彆人的靈力,沒想到這大獎被曲離給碰見了,曲離看向他,搖了搖頭,“那請問你是要怎麼拿我的靈力?”
火祭的手指甲變長了一些,他五爪微曲,如盯著獵物一般看向她,“當然是...吃了你~”
作勢,他就攻了上來,曲離一邊閃躲著,一邊在感知他的實力,原來是個三星的靈宗,他們倆的等級差距那麼明顯,再加上夜晚來臨沒什麼人在周圍偷看,曲離三下兩除二就將他打趴下了。
“火祭,火雞~看來不是你吃我,而是我吃你呢。”曲離踩著他的背,嘲諷兩句,這家夥既然打算奪了她的靈力,那她也不能手軟不是,腳下一用力,那家夥發出了有些羞恥的悶哼聲。
“嗯...再用力些~”火祭微挑的眸子盯著她,竟然發出了紅色的光芒,那雙眸子一瞬不瞬地看著曲離,似乎是要將她卷入這旋渦一般,“若是你想吃了我,也成,但是,要記得溫柔點對我啊~”
那無下限的話語從嘴裡吐出,曲離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隻是一瞬間,那妖嬈靈動的身子便從她腳下逃出,湊到了距離她不足一拳的距離。
曲離的眸子也像被感染了一樣,漸漸微紅了起來,火祭笑了笑,眼中的不屑放大,沒有人,能夠逃過他的魅惑。
鼻腔癢癢的,曲離看著那逐漸靠近自己的男人,嘴唇微微顫了顫,一個噴嚏就打了出去。
“阿嚏!什麼脂粉味,衝死了。”
她揉了揉鼻子,將麵紗戴正,一隻手按住了一臉呆愣的火祭的死穴,笑道:“我這個人,一直都是很溫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