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冷笑道“隻要把你們全殺了,就沒人知道。”
此話讓所有弓手心中一寒。
徐巡檢怒聲道“賤胚好膽,殺。”
其餘弓手一擁而上。
“李毅,我來助你。”
劉宗敏漲紅著臉,怒吼一聲,揮舞著一柄鐵錘衝了過來。
李毅長槍橫掃,逼退弓手。
槍頭猛然插進火堆裡,將火紅的木頭拋撒到半空。
弓手們被燙的哇哇大叫,亂作一團。
李毅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抬腳上前一步,槍尖疾刺而出,洞穿一人的胸膛。
生死爭鬥,容不得他有絲毫猶豫。
手中長槍出招狠辣,腳步變換,槍尖橫掃,割斷又一人的喉嚨,鮮血飛濺,隻留下不甘的屍首。
徐巡檢站在一邊,看到一個照麵就死了三個手下,不由的膽戰心驚。
他知道不能坐視李毅逞凶,怒喝一聲快步上前,手中腰刀無比凶狠的向著李毅後腰砍去。
李毅側身躲過這一刀,腰身一扭,雙臂揮動槍杆,一個漂亮的槍花逼退湧過來的弓手,然後一腳踹向徐巡檢的胸口。
徐巡檢也不是無能之輩。
他揮動腰刀砍向李毅的腦袋,想要拚著受傷先砍殺李毅。
李毅自然不會讓他如願,槍杆一轉,槍尾撞到腰刀上。
徐巡檢手掌一顫,隻覺得虎口劇痛,就知道李毅的力氣很大。
眼看李毅一腳踹過來,情急之下,他拉住旁邊一個弓手,擋在了身前。
此人恰好就是與李毅交惡的那個弓手。
這一腳勢大力沉,那弓手倒飛出去,撞在徐巡檢身上。
徐巡檢重重摔在地上,隻覺得右腿被壓斷了,疼的齜牙咧嘴。
等他爬起來一看,擋在身前的弓手已經胸膛塌陷,口鼻噴血倒在地上沒了生息。
這一幕讓他瞬間額頭冒汗,有種死裡逃生的慶幸。
他從軍二十多年,戰場廝殺,截殺商隊的事情做了不少,可從未見過李毅這種對手。
他感覺自己麵對的不是一個少年,而是殺人如麻的活閻王。
劉宗敏手持鐵錘和一名弓手纏鬥,他雖然力氣很大,但鐵錘攻速太慢,此刻身上多了幾道傷口,苦苦支撐。
這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拉攏的人才,李毅自然不能不管。
他沒有絲毫猶豫,幾步上前,長槍揮出一個半月,打散其餘人後,在那名弓手砍殺劉宗敏的前一刻,槍尖刺穿了他的喉嚨。
李毅抽槍,鮮血飆射在劉宗敏的臉上,他抬頭看到麵前的弓手雙目圓睜,滿臉不甘的望著自己。
再扭頭看著手持長槍,神情冷漠的李毅。
這還是那個謙遜溫和的李毅嗎?
此刻來勢洶洶的八個人,已經隻剩下三個。
幸存的弓手再也不敢上前,驚呼著想要後退。
徐巡檢也嚇得臉色蒼白,他想逃跑,隻是剛剛摔斷了腿,根本逃不掉。
所以他隻能舉著腰刀怒喝道“不許後退,誰敢後退老子宰了他。”
被徐巡檢揮刀逼著,弓手們麵帶恐懼。
李毅並沒有理會他們,如今這些人已經對他來說沒有威脅。
他撕掉下擺,給劉宗敏包紮傷口。
隻是傷口很深,暗紅的鮮血源源不斷流出來,很快浸濕了布條。
這讓李毅心中惱怒,眼裡充滿了戾氣。
他撿起長槍,一步步向著弓手們走去。
望著麵沉如水,一臉殺氣的李毅,弓手們再也忍不住,驚呼一聲四散逃跑。
徐巡檢揮刀砍殺一人,剩下的弓手跑的更快。
李毅奔跑追上,長槍揮動,長槍直接刺穿了逃跑弓手的胸膛,然後將其拋飛出去。
望著周圍被殺的手下屍體,徐巡檢提刀冷冷的望著李毅。
隻是他顫抖的身體,僵硬的表情,顯示著他心中的恐懼和絕望。
李毅緩緩走到他的麵前,眼神無比冰冷。
“李毅,你想要什麼?銀子?女人?我都能給你,隻要你能繞我一命。”
徐巡檢再也沒有剛開始的囂張,此刻的他聲音嘶啞,眼神充滿了恐懼。
李毅搖搖頭,握緊槍杆,盯著徐巡檢道“你忘記自己剛開始說的話了嗎?”
徐巡檢還想說什麼。
但下一秒槍尖猛然從他下顎刺進去,徐巡檢瞪大眼睛,重重的摔在地上。
李毅一甩虎牙槍,一灘血水染紅白雪。
“不留活口。”李毅喃喃道。
這一刻呼嘯的風聲忽然變小了。
劉宗敏望著滿地的屍體,眼神複雜的望著李毅。
這些弓手可都是邊軍出身,在米脂縣橫行霸道,無人敢惹。
結果短短半刻鐘,就被李毅一個人給殺的乾乾淨淨。
若不是親眼所見,他怎麼也不會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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