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樊虎印象之中,能夠與之匹配的,也隻有勇鬥鄭懷,再與牛皋、鄭懷二人,一起對抗高寵的張奎了。
雖然在說嶽之中,張奎的存在感不強,也沒有太多戰績,但實力其實不差,畢竟有大戰高寵的戰績擺在這裡。
哪怕裡麵有水分,也值得稱道了。
被樊虎說破身份之後,張奎有些羞愧的低下了頭,無奈道:
“在下張奎,因見奸臣當道,不願入朝為官,這才落草於此。想不到在此遇見諸位,當真愧對先祖……”
確定了張奎的身份,剩下的倒是簡單了。方才秦瓊與之廝殺,樊虎就已經想好,應該如何處置他了。
樊虎等人初至大宋,沒有落腳之地,不如借張奎這山寨以為根基。
隻見樊虎目光灼灼,開口說道:
“張兄弟小小年紀,便有如此實力,已然不俗。隻是,以張兄弟的本事,如今落草於此,未免太過可惜了。”
張奎聽得一愣,眉頭微皺道:
“閣下這是何意?”
樊虎麵露笑意,繼續說道:
“張兄弟難道不知道,如今金人南下,已經殺破了東京,連當今天子和太上皇,都已經被金人擄走。
大宋北方,已經是人間煉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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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多少百姓,被金人劫掠殘害,如此下去,恐怕不久之後,我中原漢人之地,都將為金國所有。”
顯然,北方的消息一時半會還沒有傳過來。張奎落草於此,也不可能第一時間得知消息,當樊虎說完,頓時目瞪口呆。
張奎作為北宋開國大將之後,不能說對朝廷忠心耿耿,但歸屬感還是有的。
沉默了片刻,張奎嘴巴微張,震驚道:
“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樊虎點了點頭:
“在下所言,句句屬實,你如果不信,大可令人去地方打探。靖康之變已然發生,消息多半已經傳過來了。”
見樊虎說得這般確定,張奎也不在懷疑。他相信,自己都已經淪為階下囚,樊虎等人沒必要騙他。
張奎雙拳緊握,咬牙切齒道:
“想不到我大宋江山,竟為金人所害,真是奇恥大辱。”
樊虎目光落下,這才接著道:
“張兄弟,我等此行,便是為了對抗金人,光複河山而來。既然張兄弟亦有此誌,我等何不聯手舉兵,北上抗金?”
張奎聞言一愣,本就是熱血少年的年紀,根本沒有半點猶豫,大聲道:
“原來如此,想不到諸位竟是如此誌士,今日是我張奎得罪了。
既然閣下有意,我張奎又有何懼,哪怕死在抗金戰場上也不枉了。”
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秦瓊將虎頭鏨金槍拿開,樊虎則是下馬將之扶了起來,同時介紹著己方眾人:
“張兄弟,在下樊虎,這位是秦瓊、王勇、謝科,還有這位,乃是我等特意請來的軍師,徐績徐茂公。”
張奎聽得一愣一愣的,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
“諸位的名號,怎麼聽起來和那幾位開唐大將有些相似?”
聽得此言,秦瓊等人皆是麵露異色,抓住了其中關鍵點。
而樊虎不以為意,他淡淡答道:
“這是我等為了起兵報國,特意取的名字,張兄弟無需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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