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羅藝繼續說道:
“原來如此,那樊首領可知薑首領從何而來,家中有什麼人,又為何至此嗎?”
看到羅藝查戶口般的模樣,樊虎哭笑不得。對這件事,他也很無奈,誰叫羅藝做了負心漢,是始作俑者。
薑鬆顯然知道事情緣由,可薑鬆依舊不為所動,心裡繃著,心結沒有解開。
在這件事上,樊虎不會乾涉薑鬆的選擇,不管薑鬆想怎麼做,他都支持。
倒是羅藝這邊,樊虎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因為就算羅藝和薑鬆沒有相認,甚至是徹底撕破臉,也無關緊要。
畢竟認親是認親,而羅藝的選擇,更關係到北平府的利益。
兩件事,不可能牽扯到一起。
想明白了這些,樊虎也沒有藏著掖著,他坦然說道:
“永年乃是南陽人氏,聽說家裡本有個老母,但前些年因病去世了。等孝期過後,永年才出發北上,欲要尋親。
但具體什麼情況,樊某就不得而知了,他留在義軍有些日子,也不曾去尋什麼親人,想來是不怎麼著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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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虎一句句說著,神色淡定自若,而旁邊的羅藝,卻陷入呆滯之中。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整個人都懵住了。
“王爺,王爺,你怎麼了?”
見羅藝發呆,樊虎是明知故問。
羅藝馬上回過神來,他連忙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說道:
“無事,老夫隻是想到了些往事,今日多謝樊首領解惑了。”
樊虎點了點頭,不再多言。
反正該說的他都已經說了,他不會去勸說薑鬆,接下來就看他們父子二人自行解決。
此刻的羅藝,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略顯恍惚的告辭而去。
先前羅藝雖有猜測,卻不曾確定下來,知道真相之後,心中情緒之複雜,已經難以言喻,他必須回去好好冷靜一下。
看著羅藝離去的背影,樊虎不禁有些感慨。不管羅藝是不是負心人,但他的基因確實杠杠的。
不管薑鬆還是羅成,二人皆是天賦過人,非同小可。
——
羅藝回到居所之中。
往日諸般場景,已然浮現在他眼前。
從他入贅薑家開始,習得薑家槍法,到他遊曆參軍,從此再無消息。想不到今日已經是天人兩隔了。
或許羅藝的行為算不上好人,但此刻,他真是想要知道,薑鬆這些年過得怎麼樣,他們母子是否安穩。
他從未想過,自己竟然還有個兒子。
可羅藝不敢,他能夠看出薑鬆對自己的疏遠,那是戒備和冷淡的情緒。
顯然薑鬆早就知道此事,他沒有與自己相認,是心存芥蒂。而這麼多年的心結,哪有這麼容易能夠化解。
自己雖然貴為北平王,但是對薑家,以及薑桂芝母子,虧欠實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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