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的恩情,怎麼能說忘就忘呢,就算另娶了他人,也不能回都不回去啊。”
聽著自家兒子的言語,羅藝頓時老臉通紅,他知道羅成說的沒錯,但是被自家兒子指指點點,多少有些尷尬。
本來羅藝還想辯駁幾句,但想到是自己坦白的,還是接受了這些話語。
錯的確實是他。
可羅成還沒有說完,羅成腦子靈光得很,他並不會以為羅藝是無緣無故給他講個故事,既然羅藝開口,那就肯定有其緣故。
思索再三,一個大膽的猜測,忽然在羅成腦海中湧現。他兩隻眼睛突然瞪得老大,直直的盯著羅藝,忍不住問道:
“爹,你突然說這事,難道是發現了什麼,是不是薑大哥,他莫非是我同父異母的親兄長?”
這已經是羅成唯一能夠想到的答案了。
方才羅藝描述的故事裡,其中透露出的信息,隻有薑鬆是附和的。
薑鬆是姓薑,而且槍法超群,恐怕就是羅藝說的薑家莊而來。
羅藝愕然,想不到羅成這麼快就看破了。既然被揭了老底,羅藝無奈的表示沒錯,隨即悵然道:
“為父也沒有想到,我竟然還有一個兒子。當年為父功成名就,也曾派人去秦家莊打探,想要打探桂芝消息。
可是派去的人,竟是一無所得,或許因為戰亂,他們母子去了其他地方避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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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如果為父當初繼續找下去,就不會像今日這般了……”
羅藝滿麵悵然之意。
羅成歎了口氣,他雖然覺得羅藝說得不對,又不好繼續指責什麼。
畢竟,他也算其中因果了。
羅藝是有婦之夫,卻娶了他母親,又生下了他,他們一家都虧欠薑鬆。
“唉,難怪薑大哥槍法如此高超,當初孩兒就覺得,他的槍法與我羅家槍法出自同源,卻不曾想,有這般故事。”
羅成低聲說道,薑鬆作為薑家傳人,槍法更加高超,乃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那現在,爹你打算如何是好?”
羅成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羅成終究更年輕,不會優柔寡斷。
麵對羅成追問,羅藝猶豫道:
“此事為父還不曾考慮清楚,你大哥恐怕早就知道此事。但他一直對為父避而遠之,恐怕心中依舊存在芥蒂。
此事該如何說清,真是令人為難。”
羅成點了點頭,這確實是個難題,要是其他事也就罷了。可薑鬆孤兒寡母,這麼多年經曆的一切,如何能夠說清呢?
稍作考慮,羅成朗聲道:
“爹,不管怎麼說,大哥都是孩兒血脈至親,這件事不可能一直僵下去。既然爹你不便說,那便由孩兒去吧。
事已至此,總要有個人將之揭破,無論結果如何,都是命數。”
羅成的樣貌,依舊是清秀稚嫩的,但話語卻是如此老成,讓羅藝哭笑不得。
不過,他還是點頭答應道:
“也罷,那你就去看看吧,為父無顏見他,但你們總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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