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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些匹夫,可敢出來與我程咬金一戰,那宇文成都不是囂張得很嗎,怎麼現在隻敢避而不戰?”
程咬金的聲音不斷傳來,從他出場開始,便是不斷叫罵,把城裡的人都罵懵逼了。
那些守軍,都被程咬金問候了祖宗十八代。
偏生他們在城池之中,哪怕惱火也無濟於事。一方麵,他們聲音沒有程咬金響亮,更彆說他們根本罵不過程咬金。
“元帥,讓末將出去殺了這反賊吧!”
不說其他人了,就連宇文成都也是麵露冷色,他有點忍不住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這反賊如此叫囂,未免太不把他宇文成都放在眼裡了吧。真以為他是好欺負的不成?
以宇文成都的脾氣,當然恨不得直接殺出去,與敵軍決一生死。
可是,韓擒虎也是老謀深算之輩,他豈會看不出城外敵軍打算。如果此刻殺出去,那就真的落入算計之中。
短暫沉默之後,韓擒虎不由得說道:
“宇文將軍,不可冒然出戰,雖然此刻叫戰的隻是這程咬金,但城外反賊虎視眈眈,豈會熟視無睹?
且不說那樊虎會不會坐視你殺了程咬金,就算真殺了,反賊包夾上來,宇文將軍撤退必然艱難。
到時候,洛陽城也會陷入困境之中。”
宇文成都著實不甘心,實在是程咬金太囂張了,在城外叫罵的模樣,也著實招人恨。
可宇文成都知道,韓擒虎說的沒錯,如果現在殺出去,根本於事無補。
那程咬金不是傻子,或許這般挑釁他,就是有恃無恐。念及此處,原本躁動的宇文成都,也是逐漸平靜下來。
他看了韓擒虎一眼,沉吟道:
“韓元帥,如今反賊已經兵臨城下,大戰在即,難道我們隻能困守城中嗎?”
這個問題,其實韓擒虎早就說過了,不過他能夠理解宇文成都的心情,當下開口解釋道:
“反賊來勢洶洶,他們兵強馬壯,最重要的是那樊虎還在,如果我軍貿然出戰,勝算渺茫,這點宇文將軍應當也清楚。
但從其他辦法,想要解決反賊,可不是說說那麼簡單。要是冒險行事,一旦發生意外,恐怕後悔莫及。”
韓擒虎不是沒有想過一些針對性的計劃,可是,他終究還是冷靜下來。
因為現在的韓擒虎,已經沒有退路了,或者說這一路兵馬的存亡,全都與韓擒虎的決斷息息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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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出了什麼意外,那就再也無法挽回。
在這種情況下,與其冒險與敵軍決一死戰,還是要穩妥行事,儘可能的守住城池,給朝廷爭取時間。
宇文成都沉默,他當然心有不甘,卻又不得不承認,韓擒虎說的是對的。
先前在虎牢關,如果沒有楊廣的命令,以及宇文成都的要求,朝廷大軍就不會輕易出戰,也不會落得現在這般境地。
都已經這樣了,宇文成都自然沒理由繼續追問,他沉默了一下,說道:
“全憑元帥安排。”
韓擒虎略微鬆了口氣,他知道宇文成都是楊廣親信,並且宇文成都其實也是一方大軍主帥,隻是自己選擇聽從韓擒虎調遣。
要是宇文成都決心出戰,那韓擒虎也無計可施,他雖然是一方大將,卻不可能與朝廷為敵,與楊廣對抗。
臣子與天子,並非一個等級的存在。
不過,韓擒虎能夠理解宇文成都的心情,他神色微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