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了根據地,但伍雲召並沒有著急動手,因為他知道,自己現在的實力還很弱,並不足以和楊廣對抗。
畢竟,宇文成都的實力他已經見識過了。朝廷之中,根本無人能夠與樊虎抗衡,唯有宇文成都勉強有一戰之力。
至於伍雲召,他雖然槍法高超,但是真和樊虎打起來,卻完全不是對手。
這就是差距。
所以,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全力發展,提升己方實力,到時候才能一舉殺入關中,找楊廣報仇雪恨。
伍雲召的目標從來沒有改變,他並不在意什麼爭霸天下。
畢竟,這條路也沒有這麼簡單,想要走到這一步,那就必須戰勝大夏,戰勝樊虎,現如今天下根本無人能夠做到。
隻要能夠報伍家滅門之仇,那他就心滿意足了。
這一日,府衙之中。
伍雲召看著麵前送來的急報,神色微凝,露出幾分擔憂之色。
作為將門子弟,伍雲召當然不是一個魯莽之輩,他行事還是很謹慎的。
他早就派人四處打探消息,盯著朝廷的動向,要是朝廷有什麼風吹草動,他也能及時做出應對,而不是被殺一個措手不及。
現在送到伍雲召麵前的消息,便是說朝廷在征召兵馬,似乎有征討南陽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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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伍雲召拿下南陽關之後,雖然實力壯大得很快,但他現在並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夠與朝廷分庭抗禮。
如果朝廷將大夏攔在潼關之外,再聚集兵馬討伐南陽,那確實是個大問題。
不過,伍雲召並沒有被嚇破膽,他知道宇文成都強大,但戰鬥尚未開始,便膽怯不安,那未免太可笑了吧!
口中吐出一口濁氣,伍雲召讓自己冷靜下來,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如果朝廷當真出兵,那就想辦法解決就是。
說著,伍雲召讓人將雄闊海叫了過來,他們乃是生死與共的兄弟,這件事情,當然要好好商量一下了。
在雄闊海麵前,伍雲召沒有遮遮掩掩,便是把探聽到的消息悉數告知。
雄闊海聞言,朗聲道:
“大哥無須擔心,我等兄弟齊心協力,縱然朝廷出兵,又有何擔心。
再者說了,就算大夏短時間內無法突破潼關,楊廣那昏君必然也不敢掉以輕心,肯定還是要布置重兵在潼關的。
如此一來,朝廷能夠調動的兵馬就更少了,我等麾下也聚集兵馬十多萬人,無非一戰而已。”
雄闊海所言確實有道理,但伍雲召麵露苦笑,南陽的十多萬大軍,聽著確實唬人,但其中精銳隻有一半。
這些兵馬,都是伍雲召之前統領的南陽關將士。後麵招募的士卒,畢竟還是新兵,沒有經曆生死搏殺,戰力難以預料。
忽然間,伍雲召腦海中靈光一閃,說道:
“對了,為兄其實還有個兄弟,實力不弱於我,如今在河北陀螺寨落草。
要是他能領兵前來相助,我等兄弟三人,麵對宇文成都亦有一戰之力。”
顯然,伍雲召說的正是伍天錫。
隻是他現在也無法確定,伍天錫是否願意出手相助。
畢竟,當年伍天錫貪賭傷人,是伍建章將之驅逐出伍家,才落得落草為寇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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