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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一旦事情暴露,佚名們可能會拉到黑衣組織的仇恨。
但宮野明美的傀儡也不是第一次壞組織的事了——上次琴酒在新乾線上沒能滅口成功,應該就已經對佚名有了印象。如今再多一筆仇,問題也不大。
……
在江夏挑選相機的時候,人群另一邊。
宴會廳的大門被推開一條狹窄的縫隙,兩個還不到大人腿高的小孩悄悄溜了進來,躲在角落,暗中觀察。
半小時前,在柯南直奔琴酒的車而去的時候,灰原哀雖然第一時間喊上博士追人,但阿笠博士開車得遵守交通規則,也沒法在紅燈路口騎上堵在前方的車追趕柯南。
因此,等追上的時候,柯南已經到了一小段時間,就見他撬開了黑色保時捷的車門,正埋頭不知道在裡麵乾些什麼。
灰原哀魂都快嚇飛,臂力爆發,跑過去硬生生把人拖拽出來。
恰在此時,街對麵,琴酒和伏特加的身影出現,似乎準備穿過馬路回到車裡。
柯南和灰原哀按著劇烈跳動的心臟,驚險離開,沒來得及多做檢查。
於是灰原哀就不慎留下了一根頭發。
再然後,她就從竊聽器裡聽說組織要用她做的藥殺人,沒忍住跟了過來。
這是她出現在宴會廳的原因之一。
另一個原因,則是她找不到理由名正言順地攔下柯南。
在這個前提下,灰原哀思索片刻,覺得自己或許可以充當一條緩衝帶。
——柯南一貫對他自己毫無b數,但遇到彆人的情況,卻會多想一些。
如果她不去,柯南可能會溜去宴會找江夏搭話,旁敲側擊地詢問線索,進而被同為組織成員的琴酒注意到。但如果她去,柯南就會擔心她被琴酒認出來,本能地獨自接觸她這個“危險源”,儘量把其他人排除在外……總之,經過一番心理建設後,灰原哀最終還是來到了現場。
……
宴會廳裡的賓客全都身著黑色正裝,烏泱泱一大片。
灰原哀一邊艱難地將目光穿過大人們的腿部縫隙,用視線尋找江夏,一邊心裡又有些糾結。
她這次來,雖然沒抱太多希望,但確實想製止組織殺人的行為,還想拿到aptx4869分析其中的成分,因為竊聽時,琴酒在電話裡說過“必要時可以使用那種藥”。
但既然江夏在這,這次的暗殺或許真的同江夏相關,或許會耽誤到他任務。
不過很快,灰原哀又想,今天被暗殺的目標,似乎是個大人物。以江夏外圍成員的身份,應該還無法擔負這一起暗殺,除非他突然晉升了……
但是想起江夏每天忙碌的找貓日常,和接連不斷的案件,又覺得正式成員不該這麼閒。
而且根據剛才竊聽到的琴酒的電話,這次負責暗殺的,是一個代號“皮斯克”的成員。
灰原哀對這個代號有些印象,在很多年以前就似乎有所耳聞,算算時間,那時江夏還隻是一個小朋友,這個“皮斯克”絕不可能是江夏。
也就是說,即使這一次的暗殺同江夏有關,他也不會是主要的執行人,既然這樣,就不會因為耽誤到任務而被組織懲罰……話說回來,她真的能成功製止暗殺嗎。
灰原哀壓了壓帽簷,往陰影更深處縮了一些。
……
城郊。
琴酒跟皮斯克通完話、發現車上多了一根棕紅色發絲以後,立刻聯想到了雪莉這個叛徒。
他伸手在車裡翻找,不出所料地找出了一枚竊聽器。
毀掉竊聽器後,琴酒沒繼續前往暗殺現場,而是臨時改道,打算先找個地方徹底檢查一遍自己的愛車。等確定它沒被動其他手腳,再去現場找皮斯克。
查了一番,沒找到其他竊聽裝置。
倒是在幾縷纖長的銀色發絲當中,又找到一根棕紅色的短發。
天氣寒冷,又到了人類掉毛的季節。
琴酒盯著灰原哀遺落的發絲,緩緩展開一抹冷笑:“今天就是她的死期。”
伏特加熟練地從儲物盒裡取出一把粘性滾輪,把車裡該丟的頭發都粘起來丟掉。同時,為了防止大哥的話落在地上無人響應,他百忙之中不忘捧哏:“那個女的真的會來嗎?”
“當然,她不是那種會對這件事坐視不理的性格。”琴酒隨手點起一支煙,嗓音低沉中帶著一絲愉悅:
“就算她沒來,我們也能知道她現在躲在米花町附近,搜索範圍可以進一步縮小。”
伏特加聽到琴酒的語氣,知道自己這個問題問對了——在領導作出英明決策時多提一點相關的話題,讓領導有機會把自己出色的腦回路解釋清楚,是身為頭號小弟的責任之一。嗬,烏佐肯定就沒有這種意識,他再受賞識,也終究隻是一個經驗不足的小老弟,想當司機,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想到烏佐,伏特加忽然一怔,思維有所發散。
“大哥,說起來,雪莉不是因為一年前的那場車禍,一直很照顧烏佐嗎。”他靈光一閃:
“既然她是那種喜歡救人的性格,如果用烏佐當人質,豈不是能直接把她引出來?”——把槍抵在烏佐頭上,對周圍大喊“雪莉你再不出來我們就打死他”之類的話。嗯,最好等雪莉出來以後,槍能走個火……
琴酒下意識地蹙了一下眉,感覺這過於簡單粗暴。
但緊跟著,又覺得似乎有些道理。
雪莉雖然表麵冷漠,但實際善良又優柔寡斷,還時常有一種令人厭惡的單純,根本不像組織裡的人。
這種過於明顯的陷阱,彆人會嗤之以鼻,但她或許真的會跳。
不過,以雪莉淺薄的尾隨經驗,隻要她敢到現場,用不了多久就會被發現。這個陷阱沒有太多必要……姑且當成抓捕失敗的備選方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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