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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貝爾摩德被無端扣鍋的憋屈,散去了不少。
——站在被害人的角度,烏佐那些蛛網一樣細密的布局,滲透到方方麵麵,確實恐怖。
但另一方麵,站在跟烏佐相同的立場上,成為他的同伴,那些無處不在的周密細網,卻又會是很好的保護。
……唯一的問題就是,有人得益,必定有人受害。
——貝爾摩德發現,不止coolguy,現在連毛利小五郎看她的眼神,都變得古怪起來。
貝爾摩德:“……”
……還好她身份多,做點臨時用來糊弄的假證也不難。
否則按照烏佐這種物理意義上的“殺熟”速度,她的馬甲和烏佐碰一次麵、就要被警方和偵探打上一次可疑標簽,換一個馬甲,又要秒速變成可疑人物……
這麼一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貝爾摩德忽然發現,自己竟然是最適合烏佐的搭檔——彆人可不像她一樣耐抓。
得出這個結論後,貝爾摩德的第一反應是:還好烏佐和她的業務領域幾乎沒有重合,boss應該也不會給她找什麼固定的隊友。
貝爾摩德:“……”不對,為了了解烏佐,更多地了解他的心理狀態,她現在好像更應該主動創造接近機會才對……
貝爾摩德吞吐煙霧的動作一頓,短暫陷入糾結。
……
旁邊,島村小百合和毛利小五郎之間的對話,逐漸引起了周圍警方的注意。
雖然兩人都有不在場證明,但他們依舊是這次案件中的重要證人。
再加上島村小百合的神情,看上去實在很不自然,總會讓人聯想到“做賊心虛”這個詞。警方望向他們的視線,漸漸變得多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名小警員帶著一個人走進房間:“警部,找到那位送快遞的先生了!”
——死者所在的客廳餐桌上,放著一件快遞,收件人是島村小百合。
但簽收處,卻簽著死者的名字。
再加上島村小百合的證詞,警方推測,這個郵包是死者獨自在家時,快遞員送過來的。
也就是說,如果運氣好,快遞員說不定會對那個“入室搶劫殺人犯”有些印象,或者留意到一些相關線索。
要是運氣更好一些……說不定快遞員就是那個臨時起意的歹徒,殺人之後若無其事地把郵包放在桌上,假裝一切和自己無關。這樣或許能當場把人抓獲。
……
總之,發現郵包後,警方迅速聯係了快遞公司,順利找到了今天兼職送快遞的人。
對方似乎是個熱心人,對警方還挺友善,聽說有命案,沒怎麼推辭就趕了過來。
熱心的兼職快遞員很快進到客廳。
貝爾摩德不太感興趣地往那邊一瞥,看到一片顯眼的金發。
再往下一看臉,她點煙的動作略微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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