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晴光燦爛,雲海繚繞之間,一艘巨大的靈船在空中穿行……
在這靈船之上,有著十個人。
站在船頭的,是一個身穿月白色長袍的中年男人,而在他身後,則是站著龍騰八子與陳千玨。
看著靈船移動,雲霧在眼前拂過,陳千玨抬手遮住刺眼的陽光,此時的光太過紮眼。
五台山,距離洞悉鎮說遠不遠,說近不近,也就幾百裡的距離,故此,乘坐靈船兩三個時辰也就能到。
抬起小臉,用鼻輕輕嗅上一口新鮮空氣,陳千玨嘴角微微上揚,他極為享受這一刻,畢竟這清晨的空氣,是一天中最為珍貴的寶物。
這一點,陳千玨在前世就已經發現了。
在上學時期,他就特彆喜歡早上的新鮮空氣,因為隻有在那時的空氣才最沁人心脾,在提神醒目。
這一切,或許都與朝霧凝珠,而沾著泥土又正好帶著露珠的清香的空氣有關。
這僅僅是陳千玨個人的見解。
藍湛此時正站在陳千玨的身旁,他靜靜的看著眼前這麵色白淨的少年,眼中有著一絲疑惑之色。
“鈐訣兄……”稍作猶豫,藍湛還是忍不住向陳千玨喊道。
聽到藍湛略帶疑惑的口音,陳千玨緩緩側身扭頭,淡淡一笑道:“藍湛兄,這是怎麼了?你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藍湛微微一笑,忽而靠近陳千玨的耳旁:“陳千玨這個名字……是你的真名嗎?”
聽到這個疑問,陳千玨淡淡一笑,他沒有回答,隻是說了一句:“我叫塵鈐訣!!”
“嗬嗬嗬嗬嗬……”
藍湛一臉無語地發笑,他其實並不在意眼前的白袍少年,是陳千玨還是塵鈐訣。
對於他來說,隻要五國藝交大會一行順利,這些都不重要。
少頃,他笑過後緩緩道:“關於五國藝交,鈐訣兄一些知道嗎?”
陳千玨無奈搖頭。
關於這所謂的“五國藝交”,他還真不曾知曉,若非是藍湛提起這個話題,陳千玨自問自己是絕對不會知道有“五國藝交”這個大會的存在。
看著一臉茫然的陳千玨,藍湛隨即正色,將關於五國藝交的一切事宜,都對他一一做了說明。
許久後。
“原來,所謂的五國藝交,居然是這樣的!!”陳千玨淡然一笑,嘴角微微上揚道。
經過剛剛藍湛的一番話,陳千玨了解到,原來所謂的“五國藝交”,就是“以武入藝會友”。
而以武入藝會友,說白了,就是將藝融入武鬥,如對弈,看似是簡單的棋局,卻蘊含修士間靈力的碰撞,意境的衝擊,思維的對抗。
可以說,這就是把文藝的東西,表現得似藝似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