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德惠皇貴妃越發懷疑,是景帝偷拿了她的銀子。
也隻有景帝能夠在皇宮內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把金庫清空。
又想到那日金庫剛被盜,景帝連續好幾個晚上就過來陪她一起用晚膳,他這行為著實可疑。
這些年來宮裡受寵的年輕妃子,從來就沒斷過,景帝要陪她們,早已經許久不跟她一起用晚膳。
兩人每次見麵幾乎都是在禦書房,談論的話題也都和朝中事有關,他們不像是夫妻,她倒更像是她的臣子。
事出反常必有妖!
德惠皇貴妃把自己的想法說給崔蘭微。
“要不本宮去查一查皇上,如果真是他所為,那一切就能夠說通。”
崔蘭微點點頭,查這麼長時間,一點線索沒有,著實可疑。
能把事情做得如此乾淨利落,確實不是一般人所為。
但如果是景帝,就有幾分可能了。
“娘娘,此事我們要小心一些,萬不能讓皇上覺察到。”
“我明白輕重。”
德惠皇貴妃丟了自己半輩子存下來的金銀,雖有崔蘭微安慰,她心裡依然難受的厲害。
但在景帝麵前還要佯裝無事發生,如此著實有些費神,蕭陌離開京城不過七天,德惠皇貴妃就病倒了,而且病的十分嚴重,直接起不了床。
遠在曲陽州的葉錦棠收到消息,頗為高興。
太陽已經落山,在曲陽城內休整兩日的葉錦棠,吩咐綠珠收拾東西,他們明天一早啟程。
客棧上房內,葉錦棠從窗戶邊抓進來兩隻體型挺大的信鴿,順手抓一把糧食給它們。“沒想到我留的後招竟然如此厲害,不過幾日功夫,德惠皇貴妃已經病的連奏折都批不了。”
葉錦棠把手裡的飛鴿傳書,遞給身邊的蕭陌。
“你留了什麼後招?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看著手裡簡短的書信,蕭陌那是一臉懵,完全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去金庫拿銀子的時候,順便把姚娘子的一方帕子丟在金庫內,這會姚娘子已經跑路,姚太醫在大牢裡自殺,姚家也被德惠皇貴妃隨便安了個罪名抄家。”
蕭陌看過書信,驚訝的硬是半天沒說出話來。
葉錦棠想法可真夠多的,他怎麼就想不到這一層。
“你這是玩了一招借刀殺人,不但解決了姚娘子,還挑撥了德惠皇貴妃和皇上的關係。”
“王爺腦子轉的也挺快,書信上可沒提皇上。”
葉錦棠笑眯眯的看向蕭陌。
“放眼整個京城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搬空德惠皇貴妃金庫的人可沒幾個,以德惠皇貴妃的性格,她肯定會懷疑皇上。”
“王爺說的是,不管是皇上還是德惠皇貴妃,他們都是多疑的人,我如果做的太過乾淨,他們反而互相不會懷疑。”
“但多了姚娘子一方帕子,德惠皇貴妃肯定會查,當她一無所獲時,就會懷疑身邊人。”
“姚娘子是齊王府的人,她又醫術不錯,甚至還製出迷霧這種毒藥給蕭譯吃,德惠皇貴妃第一個懷疑的就是蕭譯和皇上。”
“等德惠皇貴妃去查皇上時,以皇上在宮裡的眼線,不可能不知道,如此兩人信任就會土崩瓦解,我估摸著皇貴妃病好之後,皇上也不會讓她在碰奏折。”
“可以說,德惠皇貴妃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坑跳,她和葉嫣然經過此事都元氣大傷,怕是也顧不上我們了。”
葉錦棠的計劃一環扣一環,很是縝密,不得不說她經商多年是真有兩把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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