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陌終於把葉錦棠的手握在手心裡,他心裡大大鬆一口氣,此事可算是過去了,以後彆說是女人靠近他,就算是隻母蚊子他也要一巴掌打死。
“嗯,你好好養著,這幾日不要見風。”
說著葉錦棠就想起身離開,蕭陌卻緊緊握著她的手不鬆開。
“錦棠,那一會你讓丫鬟把我的物件拿回你屋好不好,我一個人睡如此大的屋子,晚上都睡不好。”
“什麼時候你眼睛不腫,什麼時候讓你搬回去,現在你就老實待著吧。”
葉錦棠生氣可沒那麼好哄。
“啊?”
蕭陌默默安慰自己,反正也就2,3天工夫就能好,他忍忍就過去了。
前腳葉錦棠剛走,後腳時彬急匆匆趕來。
當他看到蕭陌紅腫的眼睛時,忍不住哈哈大笑。
“王爺你這模樣就好像是一隻大青蛙,眼睛鼓鼓的很好笑。”
“笑吧笑吧,趕緊笑完了說正事兒。”
此刻的蕭陌半分威嚴都沒有,他狠狠的瞪時彬一眼,人家時彬根本看不到。
“我不笑了,咱說正事兒。”
時彬一抬眼看到蕭陌,唇角都要咧到耳根子後了。
“我們的人不是被花家人給打了,你讓我去處理,我直接以暴製暴,而且還把此事給鬨大,現在整個寧川城的人都知道我們和花家起衝突,我把花家在城內的幾家賭坊全都砸了個稀巴爛,並放話出去城內所有賭坊最近一段時間最好關門歇業,讓我發現哪家賭坊開著,我就砸那家。”
“你如此做,就不怕引起民憤?”
“怎麼可能,正經過日子的老百姓哪一個不恨透賭坊,我如此做隻不過是順應民心罷了。”
寧川城內的賭坊都掌控在花家人手裡,說來說去時彬也不過是針對花家人而已。
“你把花家賭坊給砸了,他們就沒找你?”
“暫時還沒有,等人找來再說,我就說以前我帶兵打仗,最討厭就是賭坊,每到一個城池,我都會先砸賭坊,這都砸習慣了,來寧川城也沒忍住,回頭我幫他們修繕房子就是。”
至於什麼時候修,那就不好說了。
“你這就是兵痞啊?”
“兵痞好啊,不管做什麼事都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來。”
時彬嘿嘿一笑,繼續說道,“這不是還有王爺給我兜底兒嗎嘛,我有什麼好怕的。”
“花家在寧川城內一手遮天,我隻砸了他們的賭坊已經是我極力克製自己的脾氣,據我所知花家人為了斂財,經常在賭坊設局坑騙過往商人,為什麼這麼多年寧川城還如此貧困,花家人可沒少出力。”
時彬在處置賭坊一事上,直接下了死手,這些賭坊關了門就彆想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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