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沒力氣,還有點犯惡心,眼睛也有點看不清楚。”
王閔華一聽於均如此說,蹭的一下站起身來,“老板呢,老板娘呢,我兄弟吃了你們的毒蘑菇差點沒命,這個事你們要怎麼辦。”
王閔華說話的聲音很大,不管是大堂內的,還是大堂外圍觀的人,全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王老板這話你可不能亂說,於老板到底是怎麼突然倒在地上的,還需要大夫來看過才能知道,你又不是大夫,你怎麼就知道於老板是吃了我們店裡的野蘑菇出的問題,這口鍋我可不背。”
許桂香腦子還是極為清醒的,考慮事情也快,她就說剛才丁紅袖怎麼吵半截不吵了,感情是在這裡等著她。
她對自己家的野蘑菇還是極為有信心的,那於均突然口吐白沫倒地,就跟丁紅袖脫不了乾係。
隻是她心中有些奇怪,於均是得月樓的老客,她和丁紅袖是沒有任何交集的。
再說他是做木材生意的,來京城並不頻繁,如果丁紅袖找他來找她麻煩,他應該不會同意。
能來京城做木材生意,手裡是不缺銀子的,丁紅袖怎麼可能請得動他。
而且看剛才於均倒地口吐白沫的模樣也不像是裝的,如果不是葉錦棠讓車掌櫃及時把他的吃下的東西吐出來,說不定真有性命之憂。
一時間許桂香有些想不透,這裡麵到底哪裡有問題。
“許桂香我看你還怎麼嘴硬,人家於老板就是吃了你家野蘑菇才出的事,你現在趕緊祈禱大夫跑快點,萬一出了人命,你可就要倒黴了。”
丁桂香抱著胳膊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大家都記好這個得月樓啊,以後千萬彆來這種黑心肝的店,要去也要去我們聚義樓,最少我們的菜吃著放心,不會把命吃沒了。”
圍觀的老百姓也看到於均口吐白沫倒地的恐怖模樣,在被丁桂香這麼一鼓動,也跟著低聲議論起來。
“這個得月樓以前還挺出名的,聽說做菜很好吃,沒想到居然把人命不當回事。”
“就是,就是,為了賺錢真是什麼事都敢做啊,連帶毒的野蘑菇也敢給食客吃,真是喪儘天良。”
圍觀的老百姓你一句我一句的詆毀得月樓,許桂香心中氣的慌。
“眾位你們先不要急轉下結論,於老板到底是不是吃我們酒樓出的問題,現在誰也不知道,大家不要聽彆人謠言。”
“一會大夫來了,大家自然就知道真相,而不是像現在這般隻聽個一知半解,就輕易下定論。”
許桂香說的挺好,可惜圍觀的老百姓當中又有幾個知書達理的,他們十之**都是來看熱鬨的,有些人甚至看得月樓出事,甚至還挺高興,恨不得馬上出人命他們好看個熱鬨。
隻有很少幾個感覺許桂香說的在理,可惜他們人數太多,根本蓋不過其他人的討論聲。
“唉老板娘你說這些有的沒的有什麼用,我看屋裡那人口吐白沫,就算現在救過來怕是也凶多吉少。”
“就是,人家在她酒樓裡吃出問題,那肯定是酒樓的問題的,她這麼說就是想推卸責任。”
“對對,這些開酒樓的就沒一個好東西,都是黑心肝的,我家裡養的魚可好了,往他們酒樓送,他們嫌棄我魚小,簡直有大病。”
許桂香一眼就認出賣魚那個小販,他賣的魚巴掌大,他們酒樓怎麼可能要。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著。
那魚販見人都在得月樓,他也變的極為囂張,滿嘴臟話,把得月樓說的極為不堪,罵到興奮時,他朝著得月樓吐痰。
“這麼惡心的酒樓,趕緊倒閉得了,還有你們一家全都去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