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絲惱火,他惡狠狠地咬了下她的唇,“今天晚上就也這麼穿才行。”
慕蓁熹推開了他的大腦袋,“咱們先開會。”
“開會?”
“對,關於咱們的房事,有很大的問題。”
吳正珩陰沉了臉,桎梏住她腰肢的臂膀暗中收緊了幾分,“什麼問題?你總是不要,不要,但明顯還有力氣,而且我並沒有傷到你,昨夜我還仔細瞧……”
什麼羞人的話都往外說啊!
慕蓁熹連忙捂住他的嘴,瞪著他,卻不知這一眼落在吳正珩眼中滿是魅惑,他的喉結明顯地滑動著。
慕蓁熹瞪著他,“第一個就是你太用力了,不準說話,先聽我說!”
全天下也就慕蓁熹,現在還敢這麼和吳正珩講話了。
吳正珩眨了眨眼,“嗯。”
慕蓁熹示範著扯了下胸衣帶子,“你太大力了,特彆是這處,很容易傷著的,對女子的身體很傷,你自己瞧,還有紅印子……”
吳正珩彆過了臉,不是害羞,也不是愧疚,實在是怕忍不住上手,低聲狡辯,“我隻是扯了礙事的衣服,這衣服奇奇怪怪的。”
慕蓁熹板著臉向他解釋女子上下兩處的脆弱,吳正珩起初不以為然,但是慕蓁熹講的頭頭是道,他不由得也重視了起來,“怎的這麼脆弱?”
慕蓁熹靠著他的肩膀,“女子本就是水做的,以後要克製,事前事後都要清理,能防止很多婦女病的。”
吳正珩皺著眉,明顯是覺得麻煩,慕蓁熹揪了下他的手臂,“你若是不聽,就是在害我,我可不依。”
慕蓁熹作勢要起身,可是他的大掌牢牢掌控著她的腰肢,她是動彈不了半分。
他終於退讓了,“我知了,今後會注意的。但是喜兒,我也得問,你……你……為什麼沒有落紅?”
“落紅?”
慕蓁熹完全忘了這事兒,她也想不起來大婚之日的喜床上有沒有墊帕子,但是瞧吳正珩故作鎮定的模樣,應是他藏在心中很久了,明明在意著,直到現在才講。
她捏著他的臉,“難不成你還懷疑我與其他男子有……”
他一下子就捂住了她的嘴,又急又氣,“我沒有,我信你的,你和我一起從荒院中出來,我怎會不信你。隻是,那喜帕上乾乾淨淨……”
這不還是在意嗎?
慕蓁熹知道了,這事兒可不能與他有任何的玩笑,不然他會記很久的。
她語重心長地講起處女膜的構造,心想著還好高中學的知識沒有忘記,這會兒全部用上了。
終於,吳正珩似懂非懂地接受了“沒有落紅就不代表著不是處女”的定論,心中的大石頭落了地,大掌摩挲著她的肩頭,嘴角也帶著笑意,“知了,喜兒夫子。”
他本來擔心的那些房技不行,原來都是瞎擔心。
他正笑著,“我都按你說的做,那這些衣服日後可要穿給我看。”
慕蓁熹雙手摟住他的脖頸,湊近了來,呼吸灑在他的肌膚上,“叫聲好姐姐,我就教你更好的,你的房技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