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載著卡爾和雇主布蘭卡的漩渦幫車輛在駛入沃森區北部工業區後,卻是沒有按照卡爾想象中的進入到某個工廠中,反而在其中七拐八拐,最後拐到了一處公寓麵前。
過去沃森區還是被預定為又一個市中心的時候,有錢人曾經在沃森區北部的工業區邊緣區蓋過很多公寓,仿佛這樣子就可以把他們和底層員工所居住的區域給隔離開一樣;
但是隨著沃森區的沒落,這地方居住著有錢人的公寓越來越少,在漩渦幫興起後為了避免被時常串門的漩渦幫要點必要的‘保護費用’,他們更是全數搬離了這地方,如今的沃森區北部工業區的公寓中居住的,享受著‘有錢人’隔離生活的,都隻是些工廠的員工罷了。
腦海中閃過了有關於沃森區的信息,卡爾倒是很欣賞之後和自己雇主交談另外一方的選址地點。
比起來陰森充滿鋼鐵氣息,還給卡爾帶來了相當不好回憶的工廠,明顯是這種公寓樓更得他的心,在地方談判不說其他的,往外麵看看大片陽光,心情都會好上不少。
雖然夜之城的陽光,因為汙染所造成的霧霾,不會顯得那麼燦爛就是了。
車輛在公寓樓前停下後,卡爾最先看到的是在站在公寓樓前的兩名漩渦幫成員,他們手中各自拿著一把看起來保養得不錯的薩拉托加衝鋒槍。
【軍用科技&nbp;&nbp;221薩拉托加】作為最開始設計出來是麵向公司安保的武器,這把衝鋒槍標誌性的哢噠聲顯然更得幫派份子的青睞當然,也不否認是因為它相對低廉的造價和易改裝的特性,總之,如果在大街上你能遇到這把比起來同等衝鋒槍要顯得更加小巧可愛一些的槍械,建議你離擁有這樣子槍械的人遠一點,因為薩拉托加,可不是萊克星頓,它可不好惹。
怎麼回憶一下信息,還帶槍械歧視攻擊的呢?都是軍用科技的槍,在以前萊克星頓和薩拉托加還是被賜予航母姐妹艦的名字呢,到2075年居然還對比上了。
作為半個‘萊克星頓’愛好者的卡爾雖然把萊克星頓換了放在家中,但是這份心還是有一半掛念著萊克星頓這自己的第一把槍的,不過就算如此,在看到薩拉托加衝鋒槍的時候,他的手還是微微搭上了腰間的謙信手槍。
這些漩渦幫的瘋子要是不管自己人,向著裡麵開始掃射的話,他可保護不了自己的雇主。
雖然可能性不大,但是現在作為保鏢,總得注意一下這方麵才是。
漩渦幫倒是沒有那麼神經病,把談生意的人拉過來就是連帶著自己人一起殺,在車輛停下後,那兩名拿著薩拉托加衝鋒槍的漩渦幫成員就是從公寓前讓開到了兩側,其武器也是垂下對外,做出了一副歡迎和迎接的姿態。
“該下車了。”
雇主布蘭卡就這麼說了一句話,打開了車門走了下去,卡爾看了一眼前座駕駛位上一言不發的司機,確定他不打算說什麼後,也下了車,不過在下車的時候他聽到了一點聲音。
那是槍械保險開關被打開的聲音。
而那聲音的來向,就是前作駕駛位上。
‘看來,這談判都已經準備好堵路了。’
臉色平靜得下了車,並沒有展現出多麼意外的神態,卡爾緩步走到了雇主的身邊,跟在她在兩名漩渦幫成員的目光歡迎示意中,走進了麵前四層的公寓樓之中。
在他們徹底走進了公寓樓之中後,看門的兩名漩渦幫其中的一人抱著薩拉托加衝鋒槍走近了司機。
“他們一路上有什麼特彆的表現嗎?”
“沒有,一路上那公司狗好像有點緊張,在我的義眼掃描中她的腎上腺素提高了很多,但這應該隻是單純緊張於接下來的談判,不是打算動手毀約。”
“那跟著他過來的那個保鏢呢,就是這毛頭小子之前把魔頭做了,把我們漩渦幫的一個據點給端了的吧?”
“那個小子”
說起來他的時候,這名在幫內地位不小擁有掃描義眼,卻擔任司機的漩渦幫成員的義眼紅光閃了閃,而後用一種自己也不太肯定不太相信的話語說著。
“他從頭到尾就沒有緊張過半點,就算知道自己正在被載往我們的地盤也是,比起來那些一上車就緊張得都要尿褲子的雜牌傭兵來說,倒是有些膽識,隻不過”
“隻不過?”
門口守門的漩渦幫成員不是很懂自己朋友為什麼話有些猶猶豫豫的,一點都不像是平常的他。
“我總感覺他不在意的原因,是因為他想就能輕鬆宰了我,之所以不怕,是因為我的生命一直被他握在手中,你敢信,我開車行駛過來的時候連他媽的一個紅燈都沒敢闖,隻因為他坐在我背後,我甚至都不敢太大喘氣,就怕他一個眼神不對心情不好把我作了,我都是等到他離開才敢拿槍打開保險。”
回應著,感覺自己有種劫後餘生感的漩渦幫成員的聲音不免有些大,臉上也逐漸出現了一些回過味來的驚慌之色,他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背後,結果發現冷汗出了滿背。
“你這也太誇張了”
守門的漩渦幫成員正這麼說著,卻是注意到了自己朋友臉上的神情不是撒謊,他的話語不由得一滯,而後就像是求證一樣,再次開口道“真的有那麼誇張嗎?”
“可能比我說得都要誇張,在我的感覺之中,這個家夥的身上雖然沒有加裝什麼能硬抗子彈的皮下護甲,身上穿著的也隻是普通的基礎防彈衣,但是我覺得隻要他想,一個人就可以把我們幾個都宰了,連一點傷都不會受。”
“連一點傷都不會受嗎”
守門漩渦幫成員看向了背後卡爾已經進入的公寓,有點不太自信得說著“今天裡麵的談判房間中,可是站著我們漩渦幫的十個人呢,十把槍對著,他總不能一口氣全宰了吧”
如此說著,他的話語卻是不敢肯定。
因為他回想起來了,在對方路過自己撇過來目光的時候,他也有著和自己朋友一樣的怪異恐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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