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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對嘴型這件事,陳雅蕾早就已經習慣了,因為哪怕之前陳雅星幫她替唱的時候,她也是在對嘴型。隻是這一次她對的不是人聲,而是錄音罷了。
陳雅蕾點點頭表示明白了,接下來,她便十分有自信的穿著潔白無瑕的長裙走了出去。
熟悉的伴奏在耳邊環繞,陳雅蕾帶著耳麥在上麵溫柔的演唱著。她站在人群中間,享受著萬千觀眾的矚目,仿佛她就是宇宙中最亮的那一顆星。
為期三個小時的演唱會終於接近尾聲,陳雅蕾在上麵“表演”得酣暢淋漓,恨不得淚灑現場。
終於,一切都結束了。她帶著精致的妝容走到後台,那裡早已經有一群人在等著,捧著另一件價值連城的衣服等著她。
“不用,你們先出去!我要見見那個女人!”陳雅蕾一副睥睨天下的模樣,驕傲得讓人覺得她十分的欠揍,但是為了保住自己的這份飯碗,卻沒有人敢表現出來。
陳雅星仍然被困死在小房間裡,她一直在回想著這二十年來的經曆,似乎在一瞬間通透了許多,也明白了很多事情並非她一己之力可以完成的。
門突然被推開了。陳雅蕾精致的麵孔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逆著光的模樣在彆人的眼中是仙女,但是在陳雅星的眼中卻宛如妖魔鬼怪。
“怎麼樣?今天過得開心嗎?”陳雅蕾偽善的笑著。
陳雅星不甘心在她麵前露怯,於是仰著臉笑道:“當然開心!又學到了新的社會經驗。不過我倒是好奇,你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提起這件事,陳雅蕾就一臉的得意。雖然主意是林芝芝想出來的,但是她卻直接把功勞算在了自己的頭上。
“你的耳麥裡聽到的聲音是我們一早就錄好的,你的話筒裡傳來的聲音也隻有我們幾個人能聽到,所以,就憑你這樣的智商有什麼資格和我鬥呢?”
一旦陳雅蕾得到了一點優勢,便迫不及待的打擊著她,恨不得將她踩在穀底。
陳雅星承認,這次的確是她的大意,但是不代表過了今天之後,她還會輸。
陳雅星氣定神閒的模樣讓陳雅蕾更是氣悶,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無論她說什麼,陳雅星都是一副置之不理的樣子,到最後她隻能氣急敗壞的說道:“我看你等會怎麼完整的走出去!”
聽了這話,一直沉默的陳雅星才有了些許的反應。
想到上一次的教訓,她猛地抬起頭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陳雅蕾又要故技重施了?不過看她這麼陰險的性格,也的確不是不可能。
陳雅星心下十分惶恐,但是又不知所措。
隻有這一刻,她是真的後悔了。後悔沒有聽鐘牧銘的話......
陳雅蕾看到她的表情,這才滿意的笑道:“放心,不就是送幾個好男人給你嗎?讓你舒服舒服,你應該感到開心才對!”
上一次的計劃沒有實現,還為此得罪了鐘牧銘。她心驚膽戰了一段時間,卻發現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於是這個念頭又湧了上來。
看著陳雅蕾可怕的笑容,陳雅星感到一陣惡寒。
“我警告你!彆做傻事。否則,鐘牧銘不會放過你的!”這是第一次,陳雅星借著鐘牧銘的由頭來威脅彆人。
在陳雅蕾眼裡,陳雅星對鐘牧銘來說隻是一個情人而已。情人都是有時限的,過了這麼久,鐘牧銘肯定把她玩膩了,更不會去管她了,所以陳雅蕾才敢大著膽子來。
“你要是有那個本事,還用得著這麼大費周折的想來破怪我的演唱會?”陳雅蕾一臉的嘲諷。
陳雅星徹底的沉默了。連陳雅蕾都看得出來的事情,唯有她這個當事人始終不肯清醒。有時候還真的需要彆人來敲她幾棒子,她才能醒過來。
陳雅蕾還想要說些什麼,突然有人在外麵敲了敲門。陳雅蕾和陳雅星同時回過頭去,便看到一個猥瑣的男人搓著手站在門口,“陳雅蕾小姐,我的人已經準備好了!”
說著,他還特意看了看今天的目標,看清楚陳雅星的容貌之後,他的哈喇子都差一點掉了下來。
這......真是個美妞啊!要是真給了他們兄弟幾個,那真的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陳雅星看著他猥褻的目光便將臉轉到了一邊,她怕她再多看一眼,便會恨不得往他的臉上吐口水。
而男人的這幅樣子讓陳雅蕾甚是滿意。他越好色,那這件事的成功率就更高。
“好了,今天這個女人就交給你們了,你們可千萬要好好對她,不要太溫柔了哦!”陳雅蕾對那個男人說完之後,又俯下身附在陳雅星的俄耳邊,“祝你好運!”
說完,便搖曳著身姿轉身離去。
演唱會場的人已經被清空了,隻剩下少許的工作人員,那些工作人員都是陳雅蕾和林芝芝的心腹,就算看到了也隻當做自己是啞巴一樣,一句話也不會說。
男人已經開始解著繩子了,趁著她不能掙紮的空當,他還迫不及待的將臟手往她的臉上摸。
看著他們一步一步的往外走,到了電梯裡,陳雅星眼看著他按下了負二樓,頓時心生絕望。
負二樓是陳家的專屬車庫,平時很少有外人能進來,她隻要去到了那裡就真的沒有希望跑出來了。
“不要!我求求你放過我吧!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陳雅星驚恐的叫出聲。這一刻她真的感受到了那種極致的惶恐和害怕。
“嘿嘿......小妞,我不要錢,我隻要......”
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身後便出現了一個猶如鬼魅的聲音,“你想要什麼?”
就像六月天突然墜入了冰窖之中,那惡心的男人聽到這個聲音頓時便腿軟了,因為那個聲音的主人正在掐著他的脖子,而且力道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你......”那男人感覺自己快要呼吸困難了。他抖著聲音道:“你是誰?放開我!”但是說話的底氣卻不足,因為很快,他脖子上的手鬆開了,但是腰間卻被抵上了一個冰涼的金屬物。
乾他們這一行的,對那個物品是再熟悉不過了。
是槍!是真槍!那猥瑣的男人頓時嚇得腿都軟了。
而此時,一直處於驚嚇中的陳雅星終於大哭出聲,“鐘牧銘!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其實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她真的被這群猶如禽獸的人玷汙了的話,那她寧願咬舌自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