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牧銘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來一看,見是景行發來的信息。
離航班起飛隻剩下最後兩個小時了,他沒有時間再拖下去,隻能匆匆的拖著行李離開,甚至拒絕了陳雅星的送行。
鐘牧銘走後,陳雅星便迫不及待的給陸茗琪打了電話,告知了她這邊的情況。
兩人合計之後,陸茗琪便承諾著儘快幫她聯係。
……
接下來的兩天,陳雅星每天都乖乖的練著自己的曲子,而鐘牧銘哪怕人在帝都,他的心也一直是跟在陳雅星的身上的。
隻要一到早上,鐘牧銘必定會來電話叫她起床,而且還時不時的關心一下她練習的成果,甚至還會讓她連通視頻,直接唱給他聽。
而鐘牧銘的監督也是有效果的,陳雅星這兩天將這首曲子練得倒背如流,隻差手心磨出繭子了。
到了第三天,鐘牧銘還是孜孜不倦的給她打著電話。
“喂?彆吵了我起來了!”電話一通,陳雅星便有些暴躁的叫著。
她昨晚沒睡好,現在還是迷迷糊糊的,說著起床的話,而身子卻還蜷縮在床上的。
鐘牧銘欲說什麼,卻沒有說出口,低低的咳嗽了幾聲。
“起來了就好,我知道你這段時間辛苦了,今天就不催你了!”鐘牧銘咳嗽完之後,聲音沙啞的說道。
聽到他的聲音,陳雅星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雖說這幾天是辛苦一些,可她自己心裡也清楚,鐘牧銘這麼做都是為了她好。
而她對他卻是這樣的態度,真是不應該!
思及此,陳雅星緩和了語氣,“你怎麼了?生病了嗎?”
總算是聽到她關心的話了,鐘牧銘無奈的扯動的嘴角,“沒事,有點水土不服,現在已經好了。”
說著,他又咳嗽了幾聲。
陳雅星就這樣看著他睜眼說瞎話,卻不能飛到他的身邊去關心和照顧他,隻能隔著電話說道:“那你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我在家裡等你!”
電話兩端頓時沉默無聲,卻沒有人掛斷電話。
時間過去了好一會,久到陳雅星以為鐘牧銘已經不在了,那邊才突然傳來了聲音,“雅星,想我了嗎?”
仍然是那熟悉的稱謂,陳雅星心裡一暖,卻仍然在嘴硬,“沒想,我現在都不記得你叫什麼名字了!”
“是嗎?那我叫什麼名字,你提醒我一下?”鐘牧銘輕笑出聲。
陳雅星不說出那三個字,鐘牧銘便不肯罷休,一直糾纏著她,直到陳雅星終於不耐煩了,“好了!我想你了還不行嗎?”
最後,鐘牧銘總算是心滿意足的掛斷了電話。
他在腦海裡想象著那個女人氣急敗壞的樣子,甚至有可能正鼓著腮幫子罵他的樣子,他就覺得可愛至極。
而那一向冷漠沒有互弧度的嘴角也慢慢的揚了起來,莫名的變得溫暖。
……
陳雅星被鐘牧銘的一通電話擾亂了思緒,她起床洗漱之後便直奔工作室而去。
陸茗琪還在那裡等著她呢,不知道今天能不能給她帶來好消息。
她到了辦公室,屁股還沒坐下去,便見陸茗琪猛的推開門闖了進來。
那大張旗鼓的作勢是她一貫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