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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牧銘,你怎麼?”陳雅星驚異的問道。
鐘牧銘嘴角喃起一抹冷笑,“嗬!裝得而已,我本想套出你的真心話,沒想到……你可真的是從來沒有讓我有過希望!”
一次又一次,他本來以為她以往隻是害羞,原來她的本心就是這樣想的。
既然如此,他們兩人之間的柔情到底有什麼意義呢?
陳雅星說不出話來,隻是愣愣的看著他。
鐘牧銘眼見她不肯說出他期待的那句話,頓時眼裡的光芒一寸一寸的滅了下來。
他起身從帳篷裡走出去,隨手點起了一根雪茄,默默的看著遠方。
他想要的似乎從來都得不到。
陳雅星看著他的背影,覺得十分的恍惚,明明上一秒還很好,關係還很親密的人,怎麼突然之間就變得十分的遙遠了呢?
可是……所謂的結婚,是她現在萬萬不能答應的。
一根煙抽完了,鐘牧銘轉過身來,卻見陳雅星已經在默默的收燒烤架了。
她瘦弱的背影在行動著,然而卻一直沒有叫過他一聲。
有時候,鐘牧銘真的很想鑽進陳雅星的腦子裡麵,看看她到底在想些什麼,為什麼遲遲不肯鬆口。
然而兩個驕傲的人卻誰也不會說出來。
鐘牧銘在心底歎了一口氣,抬腳走進了彆墅裡,留下陳雅星一個人在天黑之後的沙灘上。
待到鐘牧銘的身影徹底的消失之後,陳雅星才停下自己手中的動作,呆呆的看著前方。
終於,她的情緒到達了臨界點,她再也承受不住的蹲下身體,嗚咽著哭了出來。
而鐘牧銘自轉身之後就沒有回過頭,自然也沒有看到陳雅星的眼淚。
他隻知道,陳雅星根本就沒有追過來的打算。
似乎這一路以來,都是他在不停的追隨,甚至是威脅她不許離開,而她也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在意自己。
想到這裡,鐘牧銘的手掌緊握成拳,狠狠的咂向彆墅的牆壁。
牆壁發出“砰”得一聲響聲,然而卻並沒有任何的損失,倒是鐘牧銘的手背染上了不少的血。
沙灘上,陳雅星哭夠了,總算是站了起來。
她很害怕黑暗,更害怕一個人在這樣一個陌生的地方,可此時此刻,她卻不得不接受這樣的環境。
她不敢進彆墅去,不敢麵對鐘牧銘那失望的眼神,害怕讓自己揪心般的疼痛。
這一夜,本應該是歡愉的,應該是交心的,沒想到最後卻變成了冷淡和疏離。
甚至未來有可能會比現在更加的糟糕。
這一夜,不管是陳雅星和鐘牧銘都沒有辦法入睡,一個在裡一個在外,遙遙相望著,卻沒有任何人願意認輸。
次日,清晨的陽光從海平麵上慢慢的升了起來,陳雅星得眼睛紅腫,十幾個小時沒有合上,此時被陽光刺得流淚。
鐘牧銘亦然,他在彆墅的床上坐了一夜,終究是不放心讓陳雅星一個人在外麵,於是他打開了窗戶,一直坐在窗邊望著外麵亮著燈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