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牧銘著實是個實心眼的孩子,雅星在鐘家的境況,恐怕要尷尬了。
鹿一閔見他憂心忡忡,忙又道,“這事兒如此處理,也算是過去了,鐘董事長說了,不會再追究。”
陳豪:“拖欠的工資都結清了?”
鹿一閔忙解釋,“本來鐘集團打過來的錢,是計劃好足夠用的,被杜寶儀這樣一鬨,剩下的三百萬恐怕需要再過兩天才能處理好。”
陳豪沉思著點頭,卻這副身體,也使不出力氣回去幫忙。
鹿一閔又道,“雅星小姐已經是鐘家的人,杜寶儀鬨得如此尷尬,恐怕讓她在鐘家抬不起頭。剛剛有媒體爆出幾張照片,說杜寶儀挪用了公款與一雙兒女的親生父親去國外度假”
說著,他從手機上調出照片忙拿給陳豪看,“董事長,我們集團的股票剛有上漲的趨勢,可不能再鬨出什麼負麵新聞啊!您還是儘快給杜寶儀打個電話,讓她帶著孩子回來。”
陳豪把湯盅擱在床頭櫃上,接過手機正看,就在這時,雅星和鐘牧銘一前一後的進了門。
“鹿叔在呢!”雅星忙打招呼。
鹿一閔忙道,“好久不見了!雅星小姐比電視上更漂亮呐!”
雅星客氣笑了笑,忙對鹿一閔介紹,“鹿叔,這位是”
鹿一閔忙和鐘牧銘握手,“鐘總裁,我們是見過的。”
鐘牧銘忙握住鹿一閔伸過來的手,循著雅星的稱謂,說道,“這段時間辛苦鹿叔了!”
“不敢當!總裁客氣了!”鹿一閔頓時看出,鐘牧銘對雅星的情愫不一般,“看著總裁和我們雅星小姐如此恩愛,我也就放心了。”
雅星尷尬地頓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鐘牧銘隨手就擁住她的肩,對陳豪道,“爸,公司的事,您不必擔心,我都會處理好的。”
陳豪欣慰地笑了笑,把鹿一閔的手機放在麵前的小折疊桌上,“為這事兒,難為你們了。剛結婚,就出這種醜聞,也是我的疏忽。”
雅星看了眼手機,臉上本就僵硬的笑,更比寒冰還硬。
鐘牧銘看她一眼,忙問道,“爸,恕我唐突,這個男人真的和杜寶儀有牽扯嗎?”
“這男人是陳媛和陳媛的舅舅,他們拿錢去韓國,是去給兩個孩子整容的。”
鐘牧銘匪夷所思地看了眼一旁的鹿一閔,見他一臉鎮靜,卻還是懷疑,“陳媛和陳媛才11歲吧?這麼小就整容,恐怕不妥吧!畢竟將來骨骼還是要發育的。”
雅星的心思卻在另一個關鍵點上,“陳先生確定這男人是陳媛和陳媛的親舅舅嗎?外人打眼一看,就知道,這兩個孩子都不像你親生的。”
鐘牧銘和鹿一閔都因為她口中的“陳先生”而錯愕,卻默契地都沒有置喙。
陳豪自嘲地苦笑,“多年前我就做過dna鑒定,而且我親眼看到過杜寶儀整容前的照片。陳媛和陳媛的確是我的孩子。”
“所以,陳豪你是為了一個假臉女人拋棄了我媽?!”雅星嘲諷地冷揚唇角,隻覺得稱呼他先生,都褻瀆了先生這個稱謂。“真是夠諷刺的!我媽一個選美皇後,天生麗質,溫柔賢淑,竟然輸給了一個居心叵測的假臉女人。”
“我當時並不知道,隻是有了陳媛和陳媛之後,在一次搬家收拾東西時,才發現了杜寶儀以前的照片。”陳豪無奈地歎了口氣,“杜寶儀也是不容易,為了維持那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