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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害她,她也沒有害我。說不定是她自己在外麵吃了生魚片,生牛肉,或者其他什麼相衝相克的食物,才導致食物中毒。”
雅星無辜地聳肩,聽到一旁衣服悉悉索索,水聲一陣激響,她忙按著卸妝棉擦了擦眼睛,一轉頭,就見鐘牧銘已經光溜溜地躺在浴缸裡——真是辣眼睛!
男女混住,真是有諸多不方便!
雅星忙彎下腰,在臉上潑了水,匆匆打了潔麵乳清洗乾淨,拿毛巾按了按臉上,從櫥櫃裡抽了一包補水麵膜,這就要出去,卻聽到浴缸那邊肅冷地警告道,“如果你不說明白,我一會兒從浴缸裡出去,就去爺爺奶奶麵前揭發你!”
“你去啊,你有證據嗎?!”雅星有恃無恐地說完,直接摔門出去。
鐘牧銘愜意地打開浴缸裡的按摩係統,任憑滿浴缸的水咕嚕咕嚕冒泡泡,他故意大聲地說道,“廚房裡安裝了攝像頭,要拿證據,不費吹灰之力。”
雅星坐在梳妝台前,氣結地深吸一口氣,把半透明的麵膜輕撫平整,朝著浴室那邊怒嚷道,“是她害你受傷的,我看不下去,所以才給她下藥。”
“你是指的我頭上的傷?”
“是啊!”雅星委實沒想到,他竟全然不知。
不過,倒也難怪,他隻顧忙著處理陳豪集團那堆爛事兒,哪兒還有心思去管彆的。
鐘牧銘不禁狐疑,“你是怎麼知道的?”
“早在倫敦那會兒,方馥就派人盯著杜寶儀、王之茗和鐘牧煦,所以,鐘家封殺蘇明澈,以及鐘牧煦染了毒癮地原因,我們馥雅的人也都一清二楚。”
“所以,你給王之茗下毒,是因為心疼我受傷?”
“我是看不下去,所以才為你抱不平的!畢竟,我們是好朋友!”
鐘牧銘邪魅地搖頭失笑,朝著浴室地門板說道,“有些事,你不用刻意描,否則,隻會越描越黑!”
雅星沒有理會他的話,拿了一顆安眠藥和玻璃杯,借著下樓去端熱水,順便就溜進了廚房王之茗已經被送去醫院,整棟房子安靜了許多。
廚房裡,幾個廚子卻驚恐萬狀,正在揣測誰可能會被開除。
見雅星蒙著麵膜進來,他們見鬼似地,忙都正襟危立,一字排開,齊聲道“少夫人”。
“你們接著聊,上麵沒有熱水了,我就是接杯熱水。”
雅星笑著從飲水機接了一杯熱水,不著痕跡地看了他們一眼,又看了眼廚房裡可能隱藏攝像頭的角落鐘牧銘這個大騙子,廚房裡哪兒有攝像頭!害她下來白跑一趟,倒像是宣告此地無銀三百兩。
“夫人上吐下瀉這事兒,你們也不必太緊張了。說不定是她在外麵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鬨的,和你們沒有什麼關係。晚飯的菜和湯都是沒問題的,老夫人、老爺子、董事長,還有我和大少爺也都吃了,大家都沒事,為什麼偏偏就是夫人出了事兒?”
雅星一通話說出來,心裡也痛快了許多。
幾個廚子頓時神情和緩,紛紛點頭,其中一個忙道,“中午那一餐,夫人的確沒有在家裡吃。”
雅星暗暗噓了一口氣,篤定地點頭。
“這就對了嘛!肯定是在外麵吃了不乾淨的東西,老爺子和老夫人吃你們燒得菜,吃了這麼久,也沒有出什麼問題嘛。”
“少夫人說得對!”
“少夫人說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