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整理一下妝容。”
“嗯。”
peterrry見兩人十指相扣地疾步朝化妝間那邊走,搖頭笑了笑,大聲提醒道,“大家先休息20分鐘!”
雅星頓時漲紅了臉兒,她手心裡冒了一層汗,一手捏著帕子,一手扣住他的手,一進化妝間,她就被抵在了門板上,呼吸間都是他的氣息,還有淡淡的染發水的氣息她手攏在他發間,按在他腦後,心裡酸楚又難過,怕再與他爭吵,她壓著翻騰的淚,努力地回應他的吻多麼可悲,明明恨他,卻又怕失去他!
鐘牧銘轉身就把她抱到了梳妝台的台麵上,卻隻是吻著她,兩隻手緊握成拳,撐在她身體兩側,沒有拆解她的袍服,沒有撩高她的裙擺雅星察覺他的克製,赧然咬著唇放開他,“怎麼了?”
“雅星,我們不能這樣!”
“不能那樣?”
“你沒有原諒我,我們不能假裝和好。”
雅星失笑,卻不知道自己原諒什麼。
鐘牧銘被她惹得喉結驚跳,忍不住看了眼她落在腰帶扣上的手,整個身軀都激動地繃起來。
雅星察覺他體溫滾燙,見他臉頰緋紅,驚覺自己的舉動不太妥當,迅速抬手,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胸膛。“你臉上都是唇膏,我幫你擦擦吧,我們隻有20分鐘。”
鐘牧銘見她這就從抽屜裡拿出一包濕巾,隻能配合地在椅子上坐下來,也抽了一張濕巾,給她按了按唇角“老婆,回頭我買個搓衣板,給你跪一個晚上。”
雅星無奈地歎了口氣,“牧銘不要再叫我老婆。”
“為什麼?”
“我擔不起你老婆這個頭銜。而且,你已經很完美!不要為我做任何改變,你做你自己就好。”
“我已經很完美?”鐘牧銘自嘲地搖頭苦笑,“不知道該如何讓自己的老婆幸福,我哪裡完美?”
“你堂堂鐘家財團的大少爺,完全不必這樣牽就我。我自幼就是個有問題的人,彆人的錯、我自己的錯,我都很難釋懷!我知道自己的殘缺,脾氣也不好,一點小事都可能擱在心裡邁不過去,所以,之前我才讓雲嘉哲幫我。”
雅星把弄臟的濕巾丟在桌下的垃圾桶裡,拿了自己的保濕噴霧,給他噴在臉上,又拿了粉底幫他補妝。
“這樣折騰,很傷皮膚,染頭發,也很傷頭發還有你這樣白天幫我拍戲,晚上再忙自己的工作,也很辛苦。”他壓根兒不知道,她有多心疼他。
鐘牧銘看著她,忽然就不知該說什麼好。
他一直以為,這丫頭看不清事實,看不到他對她的關心,沒想到,她看得這樣明白透徹“陳雅星,你這樣的脾氣會很吃虧!換做彆的男人,恐怕早就被你這壞脾氣氣跑了。”
“用不了多久,你也會跑的!”
“我不會跑,這輩子,我們就這樣又鬨彆扭,又能朋友一樣談心,還能毫無顧忌地親熱!這樣也不錯。”
像朋友一樣談心?雅星心裡疼得厲害,卻還是笑了笑。
“今天的吻戲和床戲全部拍完之後,我們恐怕連朋友都做不成了。蘇蔓很快就會告訴你,她不貪圖你的錢財,不貪圖你的權勢,也不在乎你是否結了婚,她隻想陪在你身邊”
鐘牧銘懶得去想那些,“雅星,我們可以不要再談蘇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