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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牧銘已然暗怒交加,隻想警告寧梓然安分守己地閉上嘴巴,卻當著各位長輩的麵,著實不合適。
他不動聲色地看了眼雅星,不羈地揚聲說道,“寧梓然,你抬舉我了!我現在可是每天都有更新微博,實在算不上低調!”他這就拿出手機,給雅星拍了一張照片,又發上去,“我的微博上,都在曬老婆,不管醜照還是美照,她在我眼裡都是最美最好的。”
雅星看了眼忙著發微博的鐘牧銘,對於寧梓然張牙舞爪的挑釁,倒是不以為然。
“看樣子,寧小姐很了解我們家牧銘呀!不如有空多講給我聽吧!現在,我還不太了解他呢!”
鐘牧銘握著手機僵了一下。這丫頭什麼意思?他可是在幫她!
寧梓然眸光幽幽地看了眼鐘牧銘,“如果陳小姐想多了解牧銘,我恐怕得常來這邊了。”
雅星唇角地笑意加深,“當然好,歡迎常來做客!牧銘,你不介意助理來家裡做客的哈,周逸也常過來的。”
鐘牧銘終於逮到一個好機會,“奶奶病著呢,我們那兒有空招呼客人。”
“真是沒禮貌!”雅星嗔怒地瞪了眼鐘牧銘,對寧梓然笑道,“寧小姐,你認識的牧銘也是這樣沒禮貌的嗎?”
寧梓然已然被鐘牧銘口中的“客人”刺傷,落寞地垂了下眼簾,拿起自己的咖啡杯優雅地抿了一口。“他一向都是彬彬有禮很有風度的。”
“看樣子,他是被我教壞了!”雅星揶揄看著寧梓然,“牧銘初見我時,把我當成一個不正經得外圍女,還懷疑我墮胎,說我詭計多端,甚至還懷疑我被人包養還罵我是妖精。”
寧梓然錯愕地看向鐘牧銘。陳雅星在他眼裡如此一無是處,為何他還是娶了她?他是腦子有問題嗎?!
“那些都是誤會。”隔著祖母的床,鐘牧銘望著雅星,忽然就溫柔地笑了笑,眼神在一瞬間變得明媚晴朗。“事實上,從那一刻起,我才發現,我已經愛上她!後來每次見到她,都被她折騰得又心疼,又怕再也見不到她,後來我實在承受不住失去她的恐懼,就直接娶了她。”
這男人是在告白嗎?雅星著實沒想到他這樣出牌,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如果這是一場鬥地主,他無異於是扔了一個炸彈。
雅星不動聲色地看了眼鐘牧銘,正對上他灼熱的目光,她迅速轉開視線,就見寧梓然在忙著喝咖啡,很忙很忙的樣子。
鐘譽峰見寧懷山臉色也有些尷尬,當即訓斥道,“牧銘,你可真不嫌肉麻,長輩們都在呢!”
“難得懷山和梓然來,當然是要聊聊有趣的事兒。”老夫人忍不住笑,“那天在倫敦塔,我把雅星的照片給牧銘看,他竟然假裝說不感興趣,卻偷偷把雅星的照片藏進了衣服口袋裡。”
雅星不禁詫異地多看了鐘牧銘兩眼。著實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這畫風轉變得太快了吧!
鐘牧銘忙給祖母喂水,“奶奶,您彆曝光我的糗事,好歹給我留點麵子。”
“你現在倒是知道要麵子了!”老爺子嚴肅地瞪他一眼,突然問道,“雅星,你的馥雅裡為什麼都是聘請的女生?”
雅星鳳眸眨了眨,頓時明白,老爺子也並不期望寧梓然當鐘牧銘的助理。
“爺爺,我都聘請女生,是為了減少辦公室戀情發生的幾率,脾氣相投的女生在一起做事,更有凝聚力。”
“女生勾心鬥角的幾率更大吧!”寧梓然不敢恭維地笑了笑,端著咖啡杯拿銀色小勺攪了攪,“媒體上可是說,陳小姐一直認為男人靠不住,馥雅才隻要女人。”
鐘牧銘搶言道,“馥雅如果真的有男人,我隻能盼著星兒在家當全職太太了。”
寧梓然挑眉,“為什麼?”
鐘牧銘笑道,“雅星人見人愛,男人在她身邊謀職,我實在不放心!如果可以,我隻想每天一個人看著她。”
寧梓然又啞然,手上的咖啡杯卻在顫抖雅星卻被鐘牧銘看得渾身不自在,倒是不避諱自己的症結,見鐘譽峰又要訓斥鐘牧銘,她忙道,“寧小姐如此熱心腸的關心我的八卦,不如幫我多監督牧銘吧,如果有女人勾引他,或者接近他,一定要及早給我打電話。”
寧梓然若有所思地聳肩,“我儘力而為。”
“老婆,你沒有必要讓外人監督我,你明知道我愛的人隻有你!”鐘牧銘揶揄看了眼雅星,格外喜歡看她臉兒嫣紅的窘態。他在祖母的床沿坐下來,忙轉移話題,“爺爺,您怎麼突然問起雅星公司的事?”
老爺子說道,“我去馥雅幫你奶奶訂做棉衣,發現馥雅又擴展了一整層樓,一邊在裝修,一邊做工作間,場麵有點亂。”
雅星忙道,“讓爺爺見笑了。最近訂單太多,忙不過來,就又多添了三個設計部。現在我們還是缺少人手,而且最欠缺的是頂尖的設計師和管理層的人才。”
老爺子不禁詫異,“你不是忙著拍戲麼?竟然能對公司的事了如指掌?”
“我每天都有和方馥、鄭萱打電話,艾米也會整理所有的數據給我看。”
“你如此儘心,難怪馥雅的股票漲勢平穩。”老爺子眼底的讚賞,再沒有掩飾。“如果你不介意,我打算從國外給你聘請幾位管理者和設計師,不過,我隻能保證他們是在這一行裡做得不錯的,不敢保證他們一定是女生。”
雅星激動地差點跳起來。老爺子是準備挖人給她嗎?
老夫人最樂見這樣祖孫和睦融融的一幕,“雅星,不要看你爺爺一本正經的,其實他做這件事可是忙得手忙腳亂,都計劃半月了,還親自幫你麵試昨天晚飯之前,還被一個黑人設計師糊弄,那設計師做了一件奇怪的袍子。”
雅星忍不住好奇,“袍子?我能看一下嗎?”
老爺子忙叫心姐從更衣室取出來。
鐘譽峰看了眼寧懷山和寧梓然,忙道,“爸,不過是一塊布隨便剪了剪而已,您何必讓雅星親自看。懷山和梓然難得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