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牧煦佯裝無辜地哭笑不得,心裡卻咚咚直擂鼓,因為,到現在為止,他也揣測不出,雅星對陳豪,是抱持什麼態度。
“陳叔,您把我弄來,指望我說什麼?我爸最疼愛鐘牧銘,什麼事也不對我講,董事會都把我踢出局了。我實在不知道,您要讓我回答什麼。”
陳豪勃然大怒,“所以,你決定什麼都不對我講?”
“您知道的,我一直想娶雅星,以前是,現在也是。如果我知道什麼,絕對不會隱瞞您的!”
鐘牧煦眼神誠懇地望著陳豪,任由陳豪嚴苛地審視。
“陳叔,如果您想對雅星好,最好還是袖手旁觀,不要讓自己麻煩纏身。雅星表麵不關心你,其實還是怕你出事的。”
鐘牧煦說完,按著自己的肋部站起來,這就摸過手機掛斷,直接收進口袋裡。
“陳叔,如您所說,我不能久坐我先告辭!”
陳豪目送他出去,卻不禁愈加焦躁。如果不是王之茗和鐘牧煦又出幺蛾子,會是誰?
鐘牧煦坐進的車裡,又把手機放在耳邊,“陳小姐,我剛才說的話,你還滿意吧?”
雅星漱口之後,把水吐掉,“謝了!”
“謝天謝地,我們終於可以正常的說話了。”
鐘牧煦愉快地說完,就怕雅星厭煩,主動掛斷了手機。
他敏銳地注意到司機從後視鏡裡看自己,便好心情地對司機晃了晃手機。
“曾經有一份真摯愛情放在我麵前,但是我沒有珍惜,等到失去時我才後悔莫及,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從來的機會我會給那個女孩說三個字;我愛你!如果非要在這份感情加段期限的話,我想是一萬年。”
司機朝著後視鏡裡笑了笑,“鐘二少爺,您這是愛上自己的嫂子了吧?”
鐘牧煦不禁也看向後視鏡,“呀?您認識我呀?”
“前陣子你母親到處宣揚你要迎娶陳雅星,宣揚得很高調。不過,陳雅星和鐘大少爺那場婚禮,鬨得比你母親為你宣傳得那些更高調,而且,我還曾經載過客人去那場婚禮。”
“哈!”鐘牧煦頓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如果陳雅星和鐘牧銘離婚,你再娶了她,你覺得你們會幸福麼?”
“哎?你管得著麼?”
“聽我一句勸,是你的,你就算不想要,她也是你的,如果不是你的,就算你拚上性命,也不是你的。”
“你是不是收了鐘牧銘的錢?”
司機忙搖頭,“我哪兒有福氣去收鐘牧銘的錢?我隻是看到新聞,人家鐘牧銘和陳雅星挺恩愛的。”
“那都是表象。很快,鐘牧銘就會和陳雅星離婚,迎娶寧梓然。”
司機錯愕地轉頭格外看他一眼,“寧梓然?打哪個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