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牧銘後頸上有大片淤青,倒是再沒有其他傷痕。
下麵記者留了一句,“到目前為止,匪徒沒有打來任何電話。”
評論裡,所有的人都在祈禱她平安無事。有人甚至請求匪徒善待她。
她指尖又往下滑了一下,看到評論區下麵的關聯閱讀,才發現有一條警方發言,隻有簡短的幾句話。
“警方已經核實事件,陳雅星發生車禍還在昏迷中,目前正在某醫院住院養傷,有保鏢專門保護其安全”
下麵的評論區卻又有大片追問,“凶手是誰?”“為什麼沒有說車禍原因?”“助理為什麼傷那麼重?”“雅星為什麼不自己站出來?”“還要昏迷多久?”
雅星忙退出新聞,卻看到財經版上,有鐘家財團剛發布的新聞,而且上麵登載著鐘牧銘參加發布會的照片。
雅星格外看了眼日期,才發現,她已經昏迷五天。
鐘牧銘一身銀灰色的西裝,白色襯衣,清俊霸氣。
雅星眯著眼睛賞了片刻,不禁莞爾。這男人似乎學會了區分場合搭配衣服。
如果他穿一身黑,恐怕被媒體記者們又猜測出大片故事。
“感謝大家對我與雅星的關心,目前雅星還在養傷,不方便麵見大家。她傷在頭部,因此她沒有清醒。我的助理寧梓然小姐因受傷嚴重,暫時停職養傷。車禍已經交給警方處理,肇事司機係酒後駕駛”
肇事司機?酒後駕駛?
鐘家財團的內鬥奪權,就這樣被遮掩過去了。
雅星想起那輛黑色車子,搖頭笑了笑。
從山頂上衝下來,本該能放慢速度及時刹車的,偏偏那人死活不肯踩刹車,反而還在不斷加速——那分明是受人指使。
鐘牧銘如此解釋,明顯是已經知道了鐘譽峰的難處。
現在可以消停了,他終於不必再和寧梓然形影不離了。
雅星關閉新聞,下床走到窗前,看著樓下正在醫院花園裡遛彎的病人,直到心情平靜下來,才又摸起手機,打開微博,地址設置在了瑞士,然後翻出一張拍戲時的妝容精致的照片,發到了自己的微博裡。
“我在瑞士養傷,目前剛醒來,露個臉,給關心我的人報個平安。順便對老公說一句,顧好你的工作,不要分心,我會注意休息的。”
看著微博發送成功之後,大片點讚在下麵蹦出來,她笑了笑,這就要關掉手機,卻見下麵蹦出一條評論,是來自鐘牧銘的。
“老婆,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然後,他又發上來一個奇怪的故事。
“從前,熊爸爸和熊媽媽過著平靜幸福的日子。
有一天,熊媽媽去菜地裡摘菜,返家時遇上一個大坑,不小心撞上了狐狸的牛車,而且滿車的菜也翻在了地上。
狐狸生氣的大叫,熊爸爸忙跑到狐狸的牛車旁查看狀況熊媽媽見熊爸爸不關心自己家的菜,也不關心她,因此很生氣,就難過的躲了起來。
當然,熊爸爸隻所以探望狐狸的狀況,是怕熊媽媽無心之下釀成禍事承擔責任。如果他第一時間趕到能化解狐狸的怨氣,可以平息這場乾戈,他不介意熊媽媽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