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忙嗎?”
“爸在公司裡呢。”
雅星看著他愣了愣,沒有再說話。
“我給你拿水,吃完藥再睡吧,說不定,能想起更多事情。”
“也好。”
鐘牧銘這就給她準備溫水,又打開她的手包取藥雅星望著他的脊背,欲言又止,到底是強忍住了,沒有說,那個把她抱緊鐘牧煦房間的人,就是他的親生父親鐘譽峰。
“牧銘?”
鐘牧銘忙端著水和藥過來,在沙發邊沿坐下,“先吃藥。”
“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你說。”
“剛才那件事,你能不能不要再追究了?”
“為什麼?”
“沒什麼。因為越想心裡越難受,我不想再多想一次了。”雅星坐起身來,把藥放在口中,衝了水咽下去,又把整杯水都喝下去。
鐘牧銘忙接過水杯放在茶幾上,扶著她躺下,疼惜地幫她整了整額角的紗布,“好吧,我答應你,不再追究。”
陽光晴好,雅星坐在花園裡,曬著太陽,畫了十幾幅畫,見鐘牧瑤端著果盤過來,她忙站起身來迎過去,“牧瑤,你怎麼自己端過來了?奶奶不是不準你拿著東西走路麼?”
“就一個果盤而已,你們太緊張啦。”鐘牧瑤隔著圓形的水晶茶幾坐下來,給她整了整畫紙和筆記本電腦,把果盤放在一邊,“嫂子,想不到,你還會畫漫畫呢!”
“畫著玩的。”雅星笑了笑,忙把筆記本扣上。“我聽到你剛才練琴,彈得不錯。”
“胎教很重要,我現在上午下午都要彈琴半小時。”鐘牧瑤頗為驕傲地說完,這就從口袋裡取出一張支票給她放在麵前。
雅星大惑不解,看了看支票上的數額,“你給我一百萬乾什麼?”
鐘牧瑤左右看了看,壓著聲音說道,“你昨天幫我贏了兩百萬,我當然得和你對半分才夠義氣。”
雅星一頭霧水,“是我們馥雅的股票又漲了嗎?還是有人要爆料我傷情,給你送錢買我的秘密?”
鐘牧瑤沉浸在剛剛勝利地歡喜中,“我和二哥打賭,二哥賭你死都不會再回這個家,我賭你一定會回來,我們一人押了兩百萬所以,我穩賺了兩百萬。”
雅星拿起支票揶揄道,“你們倒是真舍得下血本。”
“那天晚上,是爸爸給你嚇了迷藥,把你毒暈了之後,又把她抱去二哥床上的,你不願意背負背叛大哥的罪名,才從露台上順著床單爬下去的,而二哥也不想把家裡掀翻了天,而且徹底對爸寒了心,所以就跟著你一起跑了。”鐘牧瑤說完,一臉名偵探柯南的嚴峻神情。
“你怎麼知道這些?”
“二哥說的呀。他可是當事人。”
“那你知道,爸為什麼這樣做嗎?”
“還不是寧梓然和寧懷山搗鬼?他們父女倆算計爸,拍了爸和一個女人的照片,如果爸不給他們更多股權,就曝光那些照片。而且,寧梓然還出了這條毒計,大哥最恨二哥,如果讓大哥撞見你和二哥在一張床上,大哥鐵定和你離婚!還好你夠聰明,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