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平靜無波,倒是出乎他們的預料。
“小姐,要不要查一下藍佩和藍家的動靜?”
“藍家的生意我知道一點,查一查藍佩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如果那個女人威脅了鐘牧銘,我們也好有所準備。”
“是。”
四個保鏢出去,雅星這就拿吹風機吹頭發,心思卻都飄到了門板上,如果鐘牧銘是為她打了johnreeves專程過來數落她,一會兒鐵定要過來。
吹完頭發,她忙貼了一張麵膜,然後就喝膠原蛋白,吃維生素,又把茶幾上的零食和水果都收進櫥櫃裡,然後,選了兩個火龍果切好和並準備了紅酒她就一邊畫畫一邊等,卻等了一個半小時,門板也沒有動靜。
她不放心地又給鐘牧銘打過去,那邊終於有人接聽,聽電話的卻是一個女人。
“喂?誰呀?”
雅星不禁懷疑自己打錯,忙把手機挪到眼前,屏幕上明明就是鐘牧銘的照片和號碼呀,為什麼藍佩接聽?
“藍佩,怎麼是你?”
“為什麼不能是我?”藍佩在那邊慵懶地攏了攏淩亂的頭發,不可置信地看了眼屏幕爆碎且一片黑暗的男士手機,這玩意兒也真是神奇,摔爛成這樣,還能接聽。“你到底是誰呀?”
“我是陳雅星!”
藍佩頓時換了個人似地,口氣也變得嫵媚嘲諷,“原來是陳雅星呀!”然後,她又刻意慵懶地打了個哈欠,“這麼晚了,你打給牧銘有事嗎?”
雅星闔眼深吸一口氣,握緊拳頭,還是壓不住心底翻騰地怒火,但是,現在不是發怒的時候,她不想誤會鐘牧銘。
“藍佩,能拜托你讓我老公接聽嗎?”
“恐怕不太方便,他已經睡熟了。而且,他說他白天忙了一整天,又趕飛機過來看我,實在太累,所以”話說到這裡,藍佩又嫵媚地笑了笑,刻意問道,“陳雅星,你該不會以為,鐘牧銘專程飛過來是看你的吧?”
雅星咬牙切齒地怒吼,“請你讓鐘牧銘接聽!”
藍佩:“順便說一句,鐘牧銘在床上表現不錯,蘇蔓教得真是好!恐怕這其中沒有你的功勞吧,你們自打結婚,應該沒有幾次哈!”
雅星反而冷靜下來,憑鐘牧銘那種多疑的人,就算他真的累了,也不會神深眠至此,藍佩又是說,又是笑,擱在平時,他早該醒了。
但是,手機那邊卻出了藍佩,再沒有其他動靜。
她忙道,“我打給鐘牧銘,隻是提醒他,他腳腕上的傷要按時擦藥。”
“你放心,我剛給擦過藥了,傷已經快好了。”藍佩不疑有他,又道,“還有其他事嗎?”
雅星呼出一口氣,忽然放了心,“沒有了,謝謝你幫他接聽!”
藍佩匪夷所思地挑眉,這女人有病嗎?竟然謝她?
這邊,雅星掛斷手機,這就打電話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