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著我離開?”
“我隻是不想再和你吵架,你離開,我能清淨些。”
“昨晚我的確不應該和你吵。”鐘牧銘慵懶地指了指垃圾桶,“看到酒瓶和酒杯,我聯想太豐富了,對不起!”
“他是罪有應得!而你,離我太近了。”雅星雙腿蜷著,身體完全後仰,手臂向上伸直,雙手合十,慢慢地呼吸。“女人做瑜伽時,也會攻擊彆人,你最好站到十米之外去。”
鐘牧銘沒有去十米之外,就在她身邊躺下,擺出同樣的姿勢。
雅星不敢苟同側首看他一眼,忙提醒,“做不到就不要逞能!這個姿勢需要足夠的柔韌度才能完成,你還有傷”
“醫生說,適當的運動會幫助恢複。”鐘牧銘完全擺出了她的姿勢,卻誇張地大聲慘叫,“啊——完了我的脖子和背好像抽筋了”
“說了不要你逞能!”雅星被他的痛呼嚇到,忙坐起身來,小心地把他的腿擺正,“可以趴下嗎?”
鐘牧銘忙憋著氣悶哼,腦子卻完全被她摸在身上的手牽引,“太痛了我動不了”
雅星忙把他翻轉過來,把他的睡袍扯開丟到一旁,手這就按住他的脖頸摸了摸,然後慢慢地把住他的頭,左右轉了轉。
鐘牧銘聽到脖子僵硬地哢哢響,不禁懷疑自己真的出了什麼問題。
雅星見他一臉地狐疑,忍不住笑了笑,“聽到哢哢響了嗎?你的骨頭在告訴你,最近你疏於鍛煉了。”
“我有傷在身”
“平時可以經常轉一轉脖子。”雅星又給他揉了揉脖頸兩邊,“還痛嗎?”
“很舒服。”鐘牧銘忙呼出一口氣,煞有介事地故意拿手摸脖子,毫無意外地精準握在她的手上,“老婆,我沒想到,你還有這種本事。”
“我沒有治愈你的本事,隻是幫你活動了一下脖子而已。”
雅星忙從他手下抽出手,先打電話訂了早餐,拿過茶幾上始終沒有開封的藥油,拆掉包裝擰開蓋子,把藥油倒在掌心上,這就給他塗在背上,然後慢慢地按摩。
背上忽然的清涼,和緩了腫痛,尤其她不可思議的溫柔,讓他心裡慢慢恢複甜暖,他就想這樣趴著,一動不想動,舒服地像是一隻曬太陽的獅子,忍不住悶哼,“手法很熟練哈!老婆!”
雅星被他狐疑地口氣逗笑,“之前我和方馥每周都去美容院按摩,跟著學了不少。”
“按摩師最好是女人。”
“你可以跟蹤我,應該可以查到按摩師的性彆。”
鐘牧銘哭笑不得,忍不住才看她。
那種武器,雅星隻從電影裡見過。“但是”
“但是,我當時隻有一雙拳頭,他們有棒球棍和匕首。”
“我是差點就當寡婦了嗎?”
“憑那群嘍,要殺我,還要再練十年。”鐘牧銘輕描淡寫地無聲冷笑,“我已經讓周逸去核算藍氏的價格,很快,藍佩將一無所有。”
“憑藍家的力量,恐怕不會讓鐘董事長你得逞。很明顯,她嫁入劇組,是要來找我的麻煩。”尤其,她報警之後,這個時間,警察還沒有把手機找來。“對了,鐘牧銘,你手機裡沒有我們親熱的照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