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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叫你‘牧銘哥哥’,不過,‘牧銘哥哥’,人家嫁給你這麼久,才發現你竟然有戀母情節。”雅星捏著鼻子,學著台灣女生的嗲音,狡黠地揶揄說著,順帶撒嬌地撞他的肩膀。“牧銘哥哥,你要改掉戀母情節,每天喂人家吃飯飯哦!”
鐘牧銘被她逗笑,被johnreeves惹出的陰霾,一掃而空。
“後來的事,你大概都知道了,蔣倩雪在演唱會受傷之後,就退出娛樂圈調養,並且嫁給了一位聯合國外交官,那人是她的粉絲,我喜歡她的時候,他們已經在戀愛了,那人很愛她,對她也不錯,所以我就成了不搭邊的一個過客。”
雅星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認識你這麼久,我一直都覺得,你對女人的欣賞水準,一定不會是蘇蔓那樣的。”
鐘牧銘不禁意外於她這番話,“你一點都不生氣麼?”
“你知道我暗戀過雲嘉哲,還不是一樣和雲嘉哲成了朋友?”
鐘牧銘哭笑不得,倒是期望,她能不這樣假裝堅強。“這種事,不必禮尚往來,你發脾氣,我可以理解。”
“說實話,我也蠻喜歡倩雪姐的,如果不是她,我還不知道你和john被‘一起聊八卦’曝光了那些照片。”
雅星沒有告訴他,昨晚她躺在床上,心裡就已經開始盤算該送什麼禮物答謝蔣倩雪。
不過細想蔣倩雪與她說話的那番神情,她倒是發現一個很殘忍的事實。
“哎,牧銘,看得出,倩雪姐的確不喜歡你,她完全不相信你的為人,甚至還擔心我被你欺騙了。”
鐘牧銘忍不住嗬嗬,“所幸我沒和她在一起,否則,這會兒恐怕在談離婚吧。”
離婚?他何出此言?“你的意思是,你曾經向蔣倩雪就過婚?”
“不過是趁著她化妝時,曾經送過花給她,不過,當時很尷尬,她男朋友正捧著一大束玫瑰拿著戒指單膝跪在她麵前,我就又被當成了尋常的粉絲”
“鐘牧銘,你可真是個傻孩子!”雅星忙挪到他身邊坐,憐愛地環住他的肩,安慰地輕撫了撫他的手臂,像是寬慰個沒有得到糖果的孩子,“放心,我比蔣倩雪更適合你,以後我會好好疼你的。”
鐘牧銘反而把她擁在懷裡,欣慰而疼惜地輕吻她的額角,“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過去那些事,他早就看淡,蔣倩雪不過是他年少無知做過的一場夢而已,他之所以為她安排那些,不過是覺得虧欠了她。
當然,作為銀璨的藝人,公司不能一直養著她,她也不能總是那樣荒廢著,是時候該給公司贏取一點收益了。
其實雅星並不抵觸拍動刑的戲,昏暗的監獄,打滿鉚釘、掛著鎖鏈的十字刑架,以及掉在房頂上的那些鐵鉤,蛇皮鞭子,還有一些她叫不上名字的武器,不過都是用來反應那一段血腥的曆史。
被鎖鏈倒吊在十字刑架上之後,她還是冷靜的,因為四周大堆工作人員正在忙碌,有的幫她調整鎖鏈的角度,有的正在整理燈光,攝影師一直在她的眼前轉來轉去,導演則與攝影師商量應該從哪個角度拍
化妝師正在往她的身上弄血漿、修剪衣服的破口,儘量弄得像是剛剛遭遇了一場鞭刑。
她被倒吊了半個小時後,大家總算是忙碌完成,導演忽然說,“雅星,你可以演了,像是挨鞭子似地,一下一下的慘叫,不要太快”
雅星一頭霧水,就那樣倒著,分辨現場的所有人,卻發現,蔣倩雪並不在這裡。“導演,不用動真格的嗎?也不用挨鞭子嗎?”
“就算你挨得住兩鞭子,蔣倩雪也不見得一定能精準地打在你的身上。畢竟,她不是專業練武功的,萬一那鞭子不慎抽到你臉上,我們後麵的戲就不用拍了。”
雅星頓時鬆了一口氣。“不用真打鞭子?這場戲應該怎麼拍?”
“分開拍,鐘牧銘給我打過電話,他投資那麼多錢,可以單獨拿出一部分做所有對你動刑的特效戲,不過,前提是,你要先有個樣子,我們才能替換得完美。”
那男人可真是行動神速,竟也不和他打聲招呼。雅星忙問,“導演,鐘牧銘什麼時候給你打過電話?”
“就在你被吊上刑架之前。”
鐘家財團大廈一層的宴會廳內,鐘牧銘正在舉行一場澄清的新聞發布會,並宣布了警方對曝光照片的三位記者的懲處,短暫的20分鐘,說得清楚明白。
隨後,他上去董事長專用電梯,直上大廈頂層,卻一出電梯,就被八個黑衣保鏢攔住。
“你們這是乾什麼?”
“我們隻是奉命行事,大少爺,您請回吧!”
“奉命?奉誰的命?”這幾個人,明顯不是家裡的保鏢,個個都是麵生的。鐘牧銘看了眼腕表,還有半個小時,董事會舉行,他還能利用這而是分鐘的休息時間,多看幾份文件。“我數到三,你們最好給我讓開!”
“一,二”
八個保鏢卻不退反進,從後腰上一人抽出一條雙節棍,嘩啦——整齊地甩直。
“某某雙節棍武術隊出來的?!”鐘牧銘隻是挑了下眉梢,“既然你們執意如此,彆怪醫藥費太貴了!”
說完,他抬腳就將掄著雙節棍打過來的一位踹得左膝哢一聲,不可思議地向後彎下去
那保鏢摔在地上,慘叫地整層樓都在顫抖。
後麵七個人,忌憚地頓了頓,默契地一起掄著雙節棍上前,鐘牧銘迅速撿起地上那個保鏢丟下的雙節棍,左邊抽斷一條手臂,右邊正中一條脖頸,不過兩分鐘,一群人在地上橫七豎八,鬼哭狼嚎。
鐘牧銘直接走向會議室,手抓住兩個門把手,猛然推開,就見眾董事圍桌而作,王之茗坐在桌案儘頭董事長的位子上。
她揚著唇角看向門口,本以為是八位保鏢攔截了鐘牧銘進來複命,見進門的是鐘牧銘,臉色陡然劇變。
鐘牧銘直接走到那把王座近前,“彆告訴我,那三個解約的也和你們王家有關!”
“牧銘,你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明白。那三個解約的合同,不是因為你和john的好基情麼?為那事兒,雅星沒和你吵吧?”王之茗近乎關切地說著,這就站起身來,不著痕跡地讓開位子,在董事長右手邊的位子上坐下,“說實話,自打你娶了雅星,她就沒有過一天消停日子,那孩子被寧梓然害得額角受傷,現在沒有留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