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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嶽姣寧卻莫名其妙地接到了鐘牧煦的電話,當然,她隻當是一通騷擾電話。
“罪犯,你實在不適宜給我這個律師直接打電話!我早就說過,有什麼事,叫你的助理和我說即可。”
太侮辱人了!鐘牧煦對女人再有耐心,也受不住她這樣罪犯罪犯似地稱謂!還有,他可不是主動給她打的,而是被他家親爹逼著打的,而逼迫他的親爹,就坐在他的桌子對麵,仿佛他不給嶽姣寧打這一通電話就大逆不道似地。
不過,被親爹盯著和女人吵架,滋味兒著實不好受。
他把頭彆到一旁,避開父親古怪的眼神。
“嶽姣寧,前後我給你打了三通電話,你不是直接掛斷,就是叫我罪犯,你覺得你這樣很有禮貌麼?”
“不好意思,我對罪犯一向沒什麼禮貌!我叫蘇蔓,亦或你的母親,一樣直呼罪犯,因為在我心裡,你們完全稱得上故意謀殺,被關無期或被拉去槍斃,才是你們最好的歸宿!”
“嶽姣寧,你看看清楚,我是你老板,我是給你錢的老——板!”這女人愚蠢得非要和錢過不去是不是?
鐘牧煦咬牙切齒,氣怒交加地脖子上青筋暴凸,坐在他桌子對麵的鐘譽峰看著兒子快要跳腳的失控模樣,卻偷聽地饒有興致。
不出他所料,嶽姣寧就不屑地輕蔑嗤笑,“老板,了不起麼?!逃脫法律的製裁,還在律師麵前趾高氣揚,你這不是了不起,是自尋死路!我警告你,既然你雇傭我,也請做好被我虐的準備,因為,我對你一定會折磨到底!”
鐘牧煦被氣到臉色煞白,心裡卻也懼怕,“你你憑什麼?!”
“憑你們母子當初逼婚雅星,憑你們母子倆利用蘇蔓差點害死雅星!若非沒有直接證據,我早就將你母親送進監獄。還有,樓房墜石差點害死鐘牧銘和陳豪,也是你一手安排的,罪犯,罪犯,你們母子倆都是罪——犯!”
嶽姣寧不等他說話,就直接掛斷,把手機扣在桌麵上,陰冷地微揚唇角。
鐘牧煦在這邊站起來就踹開椅子,“該死的!該死的——”賤人兩個字,當著父親的麵,他到底是不敢罵出來。
他這就衝到窗口,想從窗子上跳下去,拳頭直砸得窗玻璃砰砰爆響,那特製的防彈玻璃卻打不破。
“爸,你彆攔著我!”
“我沒攔著你!有本事你就真跳下去,我和爺爺奶奶身邊也清淨些。”鐘譽峰坐在椅子上一下沒有挪動,斜睨著兒子呼呼冒火的脊背,終是忍不住揶揄道,“被人家氣得想跳樓,卻找不到什麼駁斥的話,這就是你的本事?!”
“我的確沒本事!所以,我死也不會雇傭那個女人!她一口一個罪犯的叫我,還說要把媽送進監獄,我懷疑,她答應和我合作,就是到我這兒來查證據的她口口聲聲說的話,都是為雅星報仇雪恨。”
鐘譽峰直接把電話又拿起來,半是命令地逼迫道,“再打過去!”
“我不打!這個女人說,她就是來虐我的!”
“她虐你千百遍,你可以待她如初戀!”
鐘牧煦不禁懷疑父親吃錯了藥,“爸,這句話是形容狗血電視劇裡的男二號的,我可是鐘家財團的二少爺,隻要我一招呼,法律界的佼佼者,都會奔赴而來!”
鐘譽峰不敢恭維冷笑,“如果我宣布你不是我兒子,誰還多看你一眼?!”
“您這是在威脅我嗎?”就因為他不願雇傭剛才囂張跋扈的嶽姣寧?!
“看看你大哥,那些離開銀璨的藝人,得罪他的人,憎恨他的人,算計他的人,都沒有逃脫他的手掌心,他成立九炫影業,把那些臭名昭著的人集結在一起,化腐朽為神奇,另加重用和利用,他不會浪費任何賺錢的機會。”
“九炫是俞雪姝的!俞雪姝天天和他、和銀璨做對!”
“既然你這樣想,我也救不了你了!”鐘譽峰這就站起來要走,“這輩子,你不用再活了,再活下去,你一定會被你大哥用小腳趾頭碾死!”
這話頓時又刺得鐘牧煦跳腳,“那你說我應該怎麼辦?他就是比我強啊!他背後的智囊團都是全球頂尖的商業奇才和法律奇才組成的。”
“你以為那些人是他請上帝和女媧捏造出來的嗎?都是他三顧茅廬請來的。”
“我才不信,他那種人,怎麼可能對彆人低頭?”
鐘譽峰懶得對他解釋,“兒子,如果你真的想做點事,找一個好律師護著你,才是你應該邁出的第一步!如果,嶽姣寧的人和她的心都是你的,這輩子,她都不會再為雅星報仇雪恨,相反的,如果雅星和牧銘做了什麼傷害你的事,她一定會站在你這邊。”
鐘牧煦心裡一百個不願意,卻不肯承認自己比鐘牧銘弱,他硬著頭皮,抓起電話,不容自己猶豫,忙又按下號碼。
嶽姣寧劈頭蓋臉又一盆夾雜著血腥的冷水潑過來,“罪犯,你是吃飽了撐著了嗎?你知道騷擾也是一種犯罪吧?”不等鐘牧煦開口,她就又掛斷。
鐘牧煦不可置信地看著電話,不禁懷疑那女人是用千百個刀子拚湊出來的。
鐘譽峰失笑,“你怎麼不說話?”
“她不可理喻!我沒法跟這樣的人交談。”
“修改協議,給她加價,她打你的左臉,把右臉也送給她,和強硬的女人溝通,要有死皮賴臉的精神。”
鐘牧煦頓時漲紅了臉,他的自尊現在還值錢麼?
第三次打過去,那邊占線,第四次打過去,還是占線,直到第七次打過去,他才又聽到那女人不耐煩地叫他罪犯的聲音。
就怕她又掛斷,他急急地說道,“我打電話過來,沒有彆的意思,就是想和你說一聲,合同條款我還需要修改,今晚今晚一起吃晚飯吧!”
嶽姣寧狐疑地看了眼手機,不禁懷疑艾米給她的手機下了什麼魔咒,那丫頭莫名其妙地撮合她和鐘牧煦,鐘牧煦就不怕死地一直給她打電話,現在竟然還約她吃飯?這也忒不合邏輯了。
“和我吃飯,你不怕自己消化不良麼?”
“我不怕!”
“但是,我沒空!”
“作為雇主,我總有修改合同的權利吧?畢竟,我們現在還沒有簽協議,而且,我還可以多給你加10%的酬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