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受過情傷?之前我也是對蘇蔓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她壓根兒傷害不了我。”
“隨你怎麼狡辯。雲嘉哲之前診斷我時,說我無法信任彆人,和人交流帶刺,做事處處防備,都是因為我當年的心理創傷所致。”
“既然你這樣說,得空我找他談一談。”順便,他也該削弱一下那個男人對他老婆的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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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從化驗室裡出來,見雅星和鐘牧銘就在門口等著,忙拿著化驗結果上前,“這個抗病毒的藥是對的,我們馬上可以給嶽姣寧用,三五天她身上的水泡就能痊愈了。”
“麻煩醫生了。”雅星忙朝著醫生鞠了一躬,“我工作忙,可能沒法在這邊照顧姣寧,還要多麻煩醫生關注她。”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陳小姐放心工作就好。”
幾分鐘後,親眼看著嶽姣寧被注射了解藥,雅星才給等在停車場的保鏢打電話,“在下麵等我,我們一會兒離開。”
“小姐,藍佩怎麼辦?”
雅星看了眼身旁的鐘牧銘,見他若有所思地眯著鷹眸看著自己,她忙彆開臉,低沉地壓著聲音說道,“不著急,等我下去再說。”
藍佩這種惡人,就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否則,那女人恐怕這輩子都不知道什麼叫“客氣”。
鐘牧銘見她做了決定,仍是咬著唇瓣,猶豫不決,忍不住繞過病床,自後擁住她,下巴擱在她肩膀上,順勢在她耳畔親昵地吻了兩下。
“你回去之後安心工作,我和藍燊好好談一談,他一定不會再敢亂找麻煩的。”
“如果我說彆的,你是不是又要責怪我不信任你?”
“這無關信任,我隻是想幫你分擔罷了。你關著藍佩,耗費人力物力都不小,還不能安心拍戲。”
這理由,著實的冠冕堂皇。雅星卻猜不透他還有彆的什麼目的,倒是他和藍燊之間的問題,的確需要徹底解決,把藍佩給他,總賬一起清算,倒的確免了她的麻煩。
思前想後,雅星才自他懷中擰身,抬手就勾住他的脖頸,踮起腳尖溫柔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鐘牧銘忙抓住她的手肘,“躲什麼?”
“胃裡不太舒服,又想吐”唯恐他懷疑有孕,她忙又補充道,“可能是餓了太久的緣故,我下去找24小時營業超市,買點吃的再上飛機,我媽那架飛機上什麼都沒準備。”
“我送你下樓。”鐘牧銘扣住她的手,委實舍不得鬆開。
“你你不準再親我哈!”
鐘牧銘狐疑地看她並無異常的臉色,她至於抵觸他到這個地步麼?“我隻是吻你——老婆,隻是吻不會讓你懷孕的!”
但是生寶寶就是從一個邪惡的吻開始的!雅星心裡雖這樣嘀咕,嘴上卻胡亂找到一個借口。“你你衣服上真的有刺鼻的氣味兒熏到我了,可能是你一整天沒換衣服的緣故。”
鐘牧銘忙抬衣袖聞嗅自己身上的味道,“我怎麼沒聞到?以後我也該買點男士香水備著免得再熏得你嘔吐。”
雅星忙擺手,“不用不用千萬不要噴香水,免得媒體又亂講,說你故意噴香水招蜂引蝶。”有些男士香水裡會有麝香,那可是孕婦的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