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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佩憎惡地看了眼門板,隨手扯了枕頭砸過去,枕頭落在門前的地上,那刺耳的笑聲卻還是沒能擋住。
當然,現在不是計較能不能“早生貴子”,現在最重要的是,查到大哥的下落。
“我大哥呢?叫我大哥接電話!”她握著手機,緊張聽著那邊一位貼身保鏢的聲音,“我問你話呢!馬上回答我!”
“老大和陳雅星過夜,不讓我們跟著。”
“你說什麼?你給我再說一遍!我大哥,怎麼可能和陳雅星過夜?!”
那邊的保鏢尷尬地歎了口氣,“二小姐,這也實在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沒有必要再重複第二遍吧!畢竟現在藍氏和鐘家財團還有合作而且,陳雅星又是鐘牧銘的老婆!”
藍佩還是懷疑自己聽錯了,剛才陳雅星明明說綁架了她親愛的大哥,不是麼?!“你們腦子被驢踢了?我哥重傷在身,哪兒有心思玩女人?”
“老大特意送給了陳雅星大束藍色妖姬,還有他本來已經下樓了,打了個電話,又顛兒顛兒上去了,還是一個人上去的二小姐,我們這些當小弟的也很難揣測老大的意思。尤其,陳雅星可是萬裡挑一的大美人,隻看一眼就能叫人骨酥肉麻的,老大那種扛不住女人誘惑的,鐵定是被陳雅星迷住了!”
藍佩頓時被氣得眼前發黑,“陳雅星那種凶殘跋扈的女人,是他能玩的了的麼?我大哥是給你們保護的,你們怎麼能由著他去冒險?!蔣倩雪、蘇蔓都是被陳雅星打傷的,你們不知道呐!”
保鏢被訓得愣了片刻,卻是也聽說了不少傳聞,可,那也僅僅是傳聞呀!“二小姐,對不起,是我們疏忽了!”
“現在道歉有個屁用?!”藍佩赫然想起剛才雅星撂下的話——“拿陳豪來和我交換,否則,我一天剁掉他一根手指頭”,陳雅星那種女人,看著驚豔絕美嬌嬌柔柔的,下手可從沒有手軟過。
“二小姐,您放心,我們現在就去找老大回來!”
藍佩氣得抓狂,“你們知道去哪兒找嗎?我大哥被陳雅星捏在手心裡,你們能把他搶回來麼?”
“她身邊除了有四個保鏢之外,也沒什麼人了,我們一定能對付得了!”保鏢在那邊信誓旦旦。
“恐怕你們一靠近,我大哥就被那個女人捅死了,彆忘了,你們前幾天抓了陳豪,她把我大哥製住,就是為了陳豪。”
“所以,二小姐的意思是要把陳豪還給陳雅星?”
“你說你們也是,抓陳豪乾什麼?陳豪又不是鐘家的人。”
保鏢卻不敢做這個主,“老大的意思是,抓了陳豪威脅陳雅星和鐘牧銘,讓他們幫你嫁入鐘家,現在二小姐拿您還沒嫁入鐘家,鐘牧煦又不喜歡您,所以”
保鏢自知自己說話太直接,話說到最後,恐慌地聲音就低下去。
不等保鏢話說完,藍佩就咆哮道,“不把陳豪交給陳雅星,如果我哥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就跟著一起陪葬吧!”
她掛斷手機,這就在通話記錄中點了下“陳雅星”,通話尚未接通,手機就提醒接收照片,她疑惑地忙點開照片。
照片竟是有三張,第一張就是匕首抵著藍燊的手腕,第二張是匕首抵著藍燊的腳腕,第三張是匕首抵著藍燊的脖頸。
緊接著,又是一條短信,“給你6個小時,如果我看不到完好無損的陳豪,我就按照這三張照片的順序,先切了藍燊的手,再切他的腳,然後,切了他的腦袋。”
藍佩恐懼地咽了口唾沫,忙回撥過去,“陳雅星,我答應交換陳豪,你放心,陳豪完好無損,如果他有半點傷,你找我清算!”
“好啊!如果我爸少一根頭發,我把你和你哥剔成禿子!”
雅星說完,就掛斷手機,拿手機抵著下巴尖兒,繞著橫躺在地上的藍燊,轉了一圈,不禁慨歎自己的勇氣。
想不到,她一個自幼品學兼優的好學生,竟然連違法的事兒都做了,這一綁架竟綁架了個黑幫大佬,足以堪稱人生之最了。
她在沙發上坐下,舒心地歎了口氣,就對忙著沏茶的保鏢們說道,“我休息下,就回去劇組房車那邊,你們今晚輪流看著他,交換人質時務必保證警察一定趕到!”
“是!”因為難得遇到這種需要全力以赴的大事兒,四位保鏢也像是得了肉的猛獸般,格外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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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園的早晨,能聽到漫山的鳥鳴,層疊的碧綠鋪滿起伏的山巒,晨霧薄紗一樣飄籠在院子四周,詩情畫意。
鐘譽峰舉著望遠鏡愜意地看了許久,仍是看不夠。
鐘牧銘端著早餐進入父親的房間,見他竟坐在臥室露台的輪椅上賞景,忙把早餐擱在茶幾上,便走到露台上,訓斥調皮的孩子般嗔怒道,“爸,您這是在乾什麼呢?山裡風大濕氣重,早上不要坐在外麵。”
鐘譽峰笑了笑,對自己這份執拗也頗為無奈。
“許久不在這邊住了,一看到外麵的山,就忽然想你媽,以前,大早上她最喜歡在露台這邊練瑜伽”
“叫你回來,是叫你安心養傷,沒想到重傷未愈,就又患了相思病,真是雪上加霜。”鐘牧銘嗔怒說著,把父親推進臥房來,轉身就關上露台的門,打開燈,拉上紗簾,“心姐一大早就給你熬湯熬藥,你趕緊吃吧!”
“你不吃嗎?”
“我先去警局那邊處理一點事。”
鐘譽峰聽到警局這個字眼,看著飯頓時沒了胃口,他拿起遙控器,就打開電視看娛樂新聞,隻想找點事情轉移注意力,娛樂新聞上卻正播報一條勁爆的新聞,注意到視頻上有雅星的身影,他忙調高了音量。
“這段視頻,是記者在遠處拍攝到的,藍燊的保鏢證實,鐘家財團董事長夫人陳雅星是帶藍燊回去過夜不知道鐘董事長鐘牧銘看到這段視頻之後,會作何感想”
鐘譽峰頓時坐不住,轉頭就要問鐘牧銘怎麼回事,卻見他拉開門就衝了出去。
鐘譽峰驚覺大事不妙,忙轉動輪椅追到臥室門口。
“牧銘,你乾什麼去?你先給雅星打個電話,問問清楚我相信雅星不是那種人,如果她是,當初我把她安頓在牧煦床上時,她和牧煦早就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鐘牧銘猛然收住腳步,實在也不想父親跟著著急。“爸,我隻是回房間拿手機這整棟房子裡,隻有我新買的手機,沒有被國際刑警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