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在大廈一層一開,大片記者轟然湧上來,保安攔都攔不住
“鐘先生,王之茗與廚師到底什麼關係?”
鐘牧銘淡冷地邁著步子,腳下始終沒有停。“可能是朋友,也可能是情人,說不清的事,我也不好猜測。”
記者們始終後退著走,因他這樣回答,幾個人忍不住踉蹌,這樣的答案分明是和稀泥呀。
“鐘董事長,您是來馥雅乾什麼?”
鐘牧銘客氣微笑,“我當然是來看老婆。”
“陳董將比賽延緩一月再舉行,是有什麼原因?”
鐘牧銘頓時想到雅星筆記本電腦屏幕上搜到的那家酒店,“她會回答你們,給她和馥雅一點時間。她對你們一向是很慷慨的。”
“為什麼那位廚師是從陳董家裡出來的?”
“王之茗讓他給我和雅星燒菜。”
“您弟弟會接受一位廚師做繼父嗎?聽說這位廚師是有妻兒的。”
鐘牧銘忍不住失笑,這倒是個有趣又殘忍的問題,王之茗這次是真的身敗名裂了。
“牧煦對感情是很開明的,否則,他的網站不會第一時間爆料這件‘喜訊’,我想他應該很開心他的母親能放下過去的感情。”
“鐘先生有人爆料說,您昨晚就離開了陳董的家,是夫妻矛盾嗎?”
“當然不是,我回家看正在養傷的父親,所以才暫時離開的,正如你們所見,我現在來看老婆,這都是尋常的家事。”
“有人爆出你們假恩愛再升級對此您有什麼看法?”
“這是無稽之談!”鐘牧銘漠然眯著鷹眸,直接大步從保安自記者堆兒裡擠開的縫隙裡穿過去,“大家散了吧,七天後,將會有一場記者招待會將會在銀璨旗下的酒店舉行,希望你們一定捧場。”
記者不依不饒,直追到大廈門廊下,黑色跑車停在門前,鐘牧銘拉開車門就坐進駕駛位子,迅速發動引擎,一腳油門開出半圓形的車道,遠遠把記者甩在後麵。
然後,他按了下車裡的顯示屏,給父親打過去,“昨晚我回芙園的事,是你爆料給記者的?”
鐘譽峰大半天都在盛怒中,被兒子如此懷疑,頓時怒火三丈,“鐘牧銘,你覺得你的父親是那種人嗎?”
“你是!除了你,再也沒有人會期望我和雅星分開。”
鐘牧銘口氣雖然篤定,心裡卻確定這事兒絕非父親所為,但如果不是父親的人盯著他和雅星,那就一定是蘇明澈了,昨晚他離開時,正看到蘇明澈在隔壁院子裡站在露台上品酒。
雅星的辦公間裡,蘇明澈站在雅星的椅子後,見她與酒店客服網聊,隨手就扶在她座椅的靠背上,“星兒,鐘牧銘最近對你怎麼樣?”
“挺好的呀!”
“昨晚我看到他開車離開,你沒有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