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總裁的天後寵妻》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你去洗手間之後,我擔心你回不來,所以我就給辛總打了電話,那些人打架鬥毆證據確鑿,鐵定是能被關一陣子的。”
鐘牧銘挑眉,不得不承認,她的確比他聰明。“老婆你真會瞅機會!”
“我還以為你會怪我。”
“你這樣保護我,我怎麼會怪你?”鐘牧銘笑了笑,心裡還是失望的。
他這樣拚了命,她還是不肯把懷孕的事告訴他,他就這樣不值得信任麼?再不說,她這肚子是真要瞞不住了。
鐘牧煦和藍佩的婚禮結束,雅星也不曾回去鐘家,留母親和繼父小住兩日,便送走他們。
自始至終,她都宅在自己的水晶城裡,連公司也懶得去,直接在家裡處理所有的事情。倒是公司裡有方馥和鄭萱,所有事情,也不必她太過費心。
老爺子和老夫人自然不會反對雅星這樣的懶散的養著,偶爾還趁著鐘牧銘不在家時,給她送補品過來。
鐘牧銘倒是因為工作忙,吃住要麼在公司,要麼在飛機上,就算回來探望雅星,也隻是吃一頓飯便匆匆離開。
雅星不禁懷疑他最近的工作強度,這樣全球跑來跑去的境況,自打與他結婚,她也不曾遇到,能不跑腿的狀況,他也是從來不去的。
不過,鐘牧銘忙碌,她卻是難得這樣自在,而且可以放心地在家裡畫漫畫,練孕婦瑜伽,穿著孕婦睡衣來回溜達,還可以想睡多久睡多久,想吃什麼吃什麼,完全不用在意睡著時會不會被某個英俊的男人突襲偷親。
但是,這樣舒坦的日子,她也僅僅舒坦了五天而已。
一大早,方馥和羅之廷剛出門,雅星就聽到大門的門鈴被按響。
她站在二樓的露台上朝大門那邊狐疑地看了眼,以為是老夫人和老爺子又來給她送好吃的,歡天喜地地這就要抬手擺一擺,卻發現,門口停著一輛絢麗的紫紅跑車——那是藍佩的跑車!
這幾天,藍佩倒是也沒有閒著。
因藍燊又被送進醫院,還被警察監控起來,她心裡早就壓了火氣,不但每天往醫院跑,還要防備嶽姣寧找鐘牧煦投懷送抱,因此,她每天必要陪鐘牧煦去上班,然後再接鐘牧煦下班
因此,媒體上都是關於她和鐘牧煦恩愛甜蜜的報道。
王之茗倒是頗滿意她這兒媳的,但是看到老夫人和老爺子如此縱容雅星悶在私宅裡養胎,她還是忍不住妒忌——妒忌雅星真的有了身孕,妒忌鐘牧銘這樣疼惜雅星,就算她不公布孕事,鐘牧銘就配合她演戲佯裝什麼都不知
她藍佩怎麼能允許這樣不利的境況繼續?
既然鐘牧煦又不肯和她造試管嬰兒,無論如何,她得扭轉乾坤!至少,陳雅星不能趕在她前麵生兒育女。
見麵前的大門沒動靜,她死命地按住門鈴,朝著大門裡吼道,“陳雅星,我知道你在裡麵,我是來邀請你參加我的party的我對你沒有惡意!”
“沒有惡意,鬼才信!”雅星自言自語地咕噥著,氣定神閒地立在露台上喝著果汁,拿著門鈴的對講電話說道,“不必吼那麼大聲,老娘我能聽見。”
藍佩忙堆上笑,對著麵前的門鈴說道,“大嫂,我真的是來做客的,現在我也應該改口了,而且,按照規矩,我是應該給你敬茶,給你送禮的。你給我牧煦那麼大一個紅包,我還沒有道謝呢!”
藍佩忙道,“我邀請大嫂去參加我和牧煦的新婚party,還邀請了很多名流和記者,你和大嫂一起來吧!”說著,她就把打著蝴蝶結的邀請函給鐘牧銘,“大哥,您和大嫂可一定要來呀!”
鐘牧銘看了眼邀請函,發現上麵沒有填名字,“雅星答應你了?”
“是呀!我剛從裡麵出來,給她了一張邀請函。”藍佩說完,就擺了擺手,上了跑車,揚長而去。
鐘牧銘這就按門鈴,卻過了很久,保鏢才過來開門。
“你們忙什麼呢?怎麼這麼久才開門?”
保鏢尷尬地抿著唇沒有說話,他總不至於回答說,你老婆知道你回來,正忙著換下孕婦裝,改成正常的打扮
雅星火速換好一身寬鬆的運動裝,就怕鬆緊腰帶勒著腹部,忙又脫下來,換了一條裙子。
鐘牧銘進門,見她頭發淩亂地坐在沙發上,電視屏幕上在演一檔烹飪節目,她則拿著手機忙著回複信息,上麵穿著白色的刺繡運動衣,下麵穿著一條寬鬆的綠色百褶裙,腳上踩著一雙粉色的蝴蝶結拖鞋,搭配怪怪的。
“老婆,你答應藍佩的邀請了?”
“呃”現在說不答應也晚了,他手上已經拿到了邀請函。雅星翻看著手機裡堆積已久的信息,倒是見到了幾條寶貝,盯著手機,眉梢就逾越地飛揚起來。
鐘牧銘斜瞅她一眼,起身去廚房給自己煮咖啡,卻十分不願她和藍佩有什麼交際。
“老婆,你不是不想出門嗎?”
“人總是要出門的嘛!”雅星笑看他一眼,倒是沒想到他今天能回來。“牧銘,你回來的剛好,我邀約的那幾檔節目的製作人和導演都給我回了信息,他們讓羅之廷上節目。而且,主持人邀請我過去,說peter和john他們都要參加節目宣傳電影,所以,讓我秘密趕過去,給他們一個驚喜!”
鐘牧銘倒是沒想到,她竟然還惦記著賠償羅之廷專訪的事。
他端著咖啡坐回沙發上,把滾燙的咖啡放在茶幾上。
“這樣當然最好,不過,羅之廷的時間可能有點緊迫!”事實上,他早就讓銀璨的工作人員給羅之廷安排了彆的專訪,而且這幾天都已經專訪結束了。
雅星挪到他身邊,勾住他的手臂,親昵地歪靠在他肩上,“之廷早上說了,隻要我約成功了,他一定去!”
“算羅之廷識趣!”鐘牧銘頓時鬆了一口氣,側首看她一眼,忽然發現,兩人的姿勢有點特彆。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和他親近,而且,是這樣主動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