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爺爺,我相信雅星!”鐘牧銘擁在雅星後腰上的手挪開,堅定地窩在她的肩上,“走吧,我們回家。”
雅星拂開他按在肩上的手,直接經過藍燊的一群保鏢,衝到藍燊麵前,朝著他的臉就打下去!
藍燊挨下她這一巴掌,笑道,“你打我一下怎麼能撇清關係,不如叫鐘牧銘殺了我!看他敢不敢為了你和我拚命?!”
鐘牧銘冷笑,“你這是沒有招了,逼著我出招是吧?你放心,我對雅星深信不疑,不會因為你的挑唆就做傻事。”
然後,他俯身就把住輪椅兩邊的扶手,“你最好還是彆再玩這種把戲,你這斷肋骨,斷手,斷腳,再斷,恐怕也隻能斷脖子了!”
藍佩望著那情形,誤以為鐘牧銘被激怒、真的要殺藍燊,崩潰地忙朝這邊奔過來,“鐘牧銘,你敢傷我哥試試”
因為跑得太快,她腳下踩到曳地的禮服裙擺,就突然跌趴在地上,抹胸裡的矽膠胸貼被摔出了老遠,正到了鐘牧煦的腳邊。
鐘牧煦尷尬地搓了搓鼻尖,隻覺得自己滿頭黑線,見藍佩要站起來,他忙道,“你還是趴著吧,一身肋骨,彆丟人了!”
“佩,你乾什麼呀!”藍燊在輪椅上無奈地忙給妹妹打圓場,“如果你想跌倒讓自己的老公扶你,真不用摔得這樣難看”
“我我還不是因為擔心你。”藍佩見他好好地坐在輪椅上,趴在地上就嗚嗚地哭起來
王之茗忙上前扯下自己肩膀上的披肩給她蓋在身上,“行啦!彆哭了!”
雅星嗤笑道,“報應啊!不過,你這一身肋骨,的確不怎麼好看,還是和我一樣,養胖一點吧!”
雅星不想再聽他們兄弟倆繼續說下去,忙摸出手機,打給艾米,“艾米,你打電話告訴鐘牧銘,我很累,需要休息,希望他不要再打擾我。”
艾米在那邊正忙著與剛回家的陳航親熱,乍聽這話,頓時有點懵,反應了兩秒鐘,頓時打抱不平的心氣就蹭蹭竄上來,“那廝又惹到你了嗎?還糾纏你嗎?他是還沒有學會什麼叫做尊重是吧?要不要我讓陳航過去修理他一頓?”
雅星駭笑,“陳航敢修理他家少爺的話,我倒是不介意!”
說完,她就掛斷了。
打死陳航,他都不敢朝著自家少爺下手的,因此,鐘牧銘的手機就響了。
鐘牧銘無奈地看了眼後視鏡,隻能配合得接聽,“喂?艾米?”
“鐘牧銘,你到底想怎樣?這麼大半夜的,還不肯讓雅星安心睡覺嗎?你知不知道,睡覺對於”孕婦兩個字衝到嘴邊,艾米又硬生生地咽回去,忙改口道,“睡覺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就是就是最重要的,睡好覺可以美容,可以養顏,可以緩解身體的痛苦和疲憊總之,你要讓她按時睡覺,不要打擾她,明白嗎?”
“好的,我知道了!”鐘牧銘又配合地問道,“陳航是不是在你身邊?”
“是!”
鐘牧銘看了眼懷裡的雅星,揶揄笑道,“你問他一句,是不是真有膽修理我?”
艾米狐疑地看陳航,“奇怪,鐘牧銘怎麼知道我和雅星剛才說的話?”
陳航卻是聽出了來龍去脈,“很簡單啊,少爺和少夫人就在一起唄。”
艾米頓時火冒三丈,卻不是針對鐘牧銘,“鐘牧銘,你按下免提!”
鐘牧銘忙道,“我按了,你說話就行。”
艾米清了清嗓子,大聲喊道,“陳雅星,你聽好!我要和陳航嘿嘿啦,你識趣點,如果和鐘牧銘冷戰了,也請不要打擾我們,去找嶽姣寧當傳聲筒,她是單身狗,不會介意被你打擾的。”
然後,手機屏幕上就顯示,手機已經掛斷。
雅星著實沒想到,自己反被將了一軍,她睜開眼睛,就朝著手機要問艾米還要不要這個月獎金,卻見鐘牧銘已經乾淨利索地關掉了手機屏。
鐘牧煦忙道,“沒關係,大嫂,你可以給姣寧打電話,讓姣寧當傳聲筒!”
雅星一腳踹在駕駛位的的靠背上,“你想得美!一個有婦之夫,少惦記我們家姣寧!”
鐘牧銘也忙卯著鐘牧煦訓斥兩句,就小心翼翼地握住雅星的手,“老婆,所以我們不需要傳聲筒了對嗎?”
“你扶在我腰上的手,明顯因為藍燊的話僵了一下。”
“如果一個女人說和我睡過,你會不會僵一下?”
鐘牧煦駭笑,“憑大嫂這樣不吃虧的火爆脾氣,恐怕會直接拿酒瓶子去爆人家頭!”
雅星最不希望和鐘牧銘一起出席什麼活動,以她的身體狀況,尤其不宜再動怒。偏偏,到好萊塢之後,但凡是見到他的女人,就要撲上來貼麵禮,要麼熱情的投懷送抱
調整了三天的時差之後,她穿好了禮服準備出發去參加節目,卻一下車,就見一個金發碧眼的長發美人迎著鐘牧銘就張開手臂,她忙擋在鐘牧銘身前,也張開手臂
美人隻能硬著頭皮和她擁抱,然後就又饒過她,朝著鐘牧銘撲過去,雅星忙抓住她的手腕,“抱他一下,一億美金!”
美人臉上頓時尷尬地紅了臉,“牧銘,你現在明碼標價出賣自己的擁抱嗎?可真是越來越會做生意了。”
“這位是我老婆,她和你開玩笑的。”
美人詫異地看雅星,“你老婆不是陳雅星嗎?這位忒胖了點,你是什麼時候換了老婆?”
雅星懶得再和她聊下去,鐘牧銘見雅星又在動氣,忙識趣地上前護住她的後腰,陪著她一起上去台階
雅星忙提醒,“我下午約了體檢,有什麼應酬,你就都取消了吧!”
“當然,體檢很重要,我陪老婆去體檢。”鐘牧銘不由分說地環住她的肩,忍不住試探道,“老婆,你是哪裡不舒服?”
雅星直接避開他的碰觸,“又轉移話題,爺爺、奶奶說要過來住幾天,你最好問一下他們飛機什麼時候到,你留出時間去接機。”
鐘牧銘著實沒想到,自己竟然又被晾下了,“老婆,你就沒有什麼要告訴我的嗎?”
“這節目也忒難上了,台階這麼多”雅星無奈地撫了撫長發,“真是比那位如果小姐的《真的你》還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