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遠有些懷疑,這小河裡邊到底有沒有魚。
小魚就不說了,已經看到了,他說的是大魚。
他釣到的都是小魚。
也就隻有小拇指大小。
果果倒是十分的開心,拿著他的小魚杆。
小魚杆也是農家樂準備的。
畢竟來的都是一家子,有老有小。
現在就派上用場了,真是有先見之明。
“呀,魚魚。”
鐘牧銘提了下果果的小魚杆,上邊竟然掛了一隻小魚。
陳誌遠有點兒生氣,他沒有想過會讓鐘牧銘搶先一步。
鐘牧銘肯定注意力都在小孩身上了,不然的話,哪裡會那麼的迅速。
真是太陰險了。
“叔叔好厲害。”
陳誌遠聽到了果果的崇拜,臉越來越黑。
黑炭算什麼,臭水溝都要靠邊站!
“小寶好厲害。”
陳老爺子看了眼小水桶。
裡邊好幾條小魚活蹦亂跳的。
鐘牧銘給果果的小魚杆弄好魚餌,然後握著他的小手,將小魚杆給甩了出去。
被搶先了一步,陳誌遠又隻能夠是自己一個人生著悶氣了。
如果不是陳老爺子在的話,陳誌遠現在十分的想要揍鐘牧銘一頓。
這家夥真是礙眼。
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順眼的。
大概又過了一會,有其他的人來釣魚。
也是一家子,帶著小孩。
那一家子話比較多,人還沒有到,就聽到了說話的聲音。
鐘牧銘幾人並沒有說什麼。
這裡畢竟是公共場合,彆人不說話,難道還要用手給捂住不成?
不過鐘牧銘要是不識相的話,他是一點兒也不介意采用一些特殊手段的。
鐘牧銘幾人的位置比較好,因為他們先來,後來的一家子隻能夠選到了下遊。
並不是人人都像鐘牧銘有準備。
那一家子隻能夠坐石凳。
拿紙巾擦了擦就直接扔地上了。
這就有些沒素質了。
那一家子還在說話,都擺將魚線扔到河裡了,還說個不停。
要是小聲一點也沒事,那麼大聲,就算是有魚,也早就被嚇跑了。
陳誌遠本來就十分鬱悶。
這一家子簡直就是送上門來的炮灰。
給保鏢使了一個眼色,保鏢人高馬大的,往那一家人麵前一站。
話都不用說,就能夠做到威懾的作用。
隻是那一家子明顯也是囂張慣了。
就開始大罵了。
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指桑罵魁,隻要人不傻都能夠聽的出來。
大概論耍嘴皮子還是女人厲害些。
不然也不會用潑婦來形容了。
“奶奶,我要那個藍色的水桶。”
那個小孩指著果果腳邊的水桶說道。
鐘牧銘的水桶是大紅色的。
是那種血紅血紅的。
顏色看上去的確沒有藍色的好看。
現在的小孩子都被家裡人寵壞了。
喜歡的基本上一定要搶過來。
“跟我們換一下。”
那婦人說,說著就要去拿。
鐘牧銘站在那小水桶前邊,擋住了那婦人伸來的手。
鐘牧銘麵色冰冷的看著那婦人,說:“不問自取是偷。”
“你這人長得人模人樣,說話怎麼那麼難聽。”婦人瞪著鐘牧銘,“我的寶貝乖孫看上了,是你們的榮幸。”
這話說的真的讓人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