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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於民從來就沒這樣子吃過,這些,他根本就看不上眼。
就算是來遊輪上,他依舊是大魚大肉,燕窩魚翅的。
鐘牧銘瞬間臉色就不好,這些是陳雅星點的,金於民這麼說是在質疑。
“我們跟金少爺的口味可不同,走哪都……”
故意沒說完,但是掃了一眼金於民身後的那幾個女人,什麼意思已經一目了然了。
這話應該也很適合放在鐘牧銘身上,長得帥,不管到哪裡,都是萬人矚目。
這幾個女人的視線從進門開始就一直在鐘牧銘的身上。
目的那麼的明顯,有眼睛的人都能夠看得到。
就在鐘牧銘說那話的時候,陳雅星給了他一級鄙夷的眼神。
鐘牧銘看到了,但是選擇性的沒有看到,的確如金於民所想的那般。
臉皮要厚,但是在陳雅星這邊,臉皮厚也是要看人的。
就是金於民把城牆當臉也是沒有用的。
金於民說:“鐘總,這你就誤會了,她們可都是仰慕你而來的。”
把這話說的不假,但是也要看鐘牧銘買不買賬。
“我可是有家室的人,我知道金少爺喜歡拉皮條,就不要打我的主意了。”
這話雖然是對著金於民說的,但是視線一直是在陳雅星身上。
意思不言而喻,陳雅星冷哼了一聲,誰是你的家室。
拿她擋箭牌?是小瞧鐘牧銘的智商?
金於民的智商雖然不是特彆的高,但是鐘牧銘結沒結婚還是知道的。
陳雅星就等著鐘牧銘翻車,然而她沒有想到她兒子會拆台。
“寶貝,擦擦小嘴巴。”鐘牧銘抽了張紙,輕輕的給小包子擦嘴巴。
“謝謝爸爸。”果果甜甜的道謝,然後親了鐘牧銘一口。
還發出了‘啵’的一聲巨響。
爸爸兩個字聽在那幾人耳中是多麼的諷刺。
那幾個女人更是瞬間變臉了。
她們可沒有想過鐘牧銘已經結婚了,兒子還那麼大了。
之前她們可沒有聽那小孩喊那女人媽咪的。
對金於民的不滿就更多了,表麵上沒有表現出來,但是心裡邊早就大罵了。
就算是要當小三的話,那麼也是在私底下,這麼正大光明,是嫌死的不夠快吧!
這就是比較聰明的,不聰明的就一直跟著金於民。
“沒想到鐘總的兒子這麼大了。”
金於民明明知道小包子是陳雅星的兒子,但是卻這麼說,很明顯就是故意的。
陳雅星吃的差不多了,她兒子也吃飽了。
至於鐘牧銘吃沒吃飽,那就不關她的事情了。
不管做什麼事情,肯定都要吃飽了之後才能做,即使是看戲也是如此。
陳雅星將碗筷給推到了一邊,開始玩著手機。
反正金於民撕的人是鐘牧銘,跟她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她兒子是那麼好利用的嗎?
鐘牧銘笑:“可能金少爺太注重皮條事業了。”
陳雅星樂了,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聽到金於民拉皮條了。
這金於民一個大男人,沒想到也這麼喜歡做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