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有人將自己的號碼給泄露出去,那就沒的說了,身為東道主,林家人如果不知道每一個號碼所對應的人是誰,那可以大口吃翔了吧!
也就因為如此,林家人才會知道陳誌遠一次都沒有動過,鐘牧銘倒是有想過拍下。
但是,陳誌遠肯定不會收的,而且,那一套根本就比不上他爺爺收藏室的,所以也沒有那個必要,那紫砂壺最後是拍到了五千萬。
這價格就有一點兒高了,那個買主就拍了五次,一次就是一千萬的往上加,這樣一對比,之前那十萬十萬的倒是有點兒小家子氣了,不過也有人懷疑那人是林家人請來的托,要是被擺一道,那不就得不償失了嗎?
彆總是想著充大頭,小心一點總是好的,“各位,接下來的這一件拍賣品來頭就更大了,想必大家都聽過一個故事。”那拍賣員故意頓了一下,將眾人的胃口都吊起來之後,才繼續說,“南海水有鮫人,水居如魚,不廢織績,其眼能泣珠……”
在那拍賣員說到‘其眼能泣珠’的時候,眾人還以為等一下要拍賣的是珠子,然而拿上來的卻是一匹布,不過也隻有一瞬間的疑惑,那拍賣員開始介紹了起來。
既然前綴說了那麼多,那麼這一匹布自然不會是簡單的布了。
果然,那拍賣員說了鮫紗,
這感覺比剛才那個蘇東坡用過的紫砂壺還要靠譜,雖然是這樣,但還有許多人十分好奇,大概這鮫紗對於女人來說會更加的有吸引力,用鮫紗縫製出來的衣服,那就更不用說了,高端大氣上檔次。
當然,隻單單靠拍賣員那一張嘴,往往是不夠的,吹牛皮誰不會?
林家人自然也知道這一點,在那一匹鮫紗的旁邊還有著幾塊很小的布,不用多想,這些肯定是拿來給眾人感受的。
穿著旗袍的服務員端著盤子,拍賣員帶著手套將那些小布給放到了盤子上,然後,服務員往場內走去,這是要讓眾人親自感受一下,也要是這樣,不然誰又知道會不會物有所值。
雖然知道林家人沒有那個膽子,在拍賣會上作假,但是也沒有人知道鮫紗是什麼樣,
到底存不存在,隨便弄一點手感好的布匹來魚目混珠,他們也是不懂的。
“你們怎麼看?”何文淵將布扔回盤子,摸上去倒是挺舒服的,至於是不是真的,他怎麼知道?
陳卓然說:“用眼睛看。”
這不是廢話嗎?
不是用眼睛,難道是要用鼻子嗎?
何文淵表示不跟他一般見識,鐘牧銘智商低,他要是計較的話,那麼也隻會將自己的智商給拉低的,鐘牧銘涼涼的說:“就算真是真鮫紗,都不知道是什麼年頭的古物了,說不定還是陪葬品。”
很有道理哎!
之前都沒有覺得,現在被鐘牧銘這麼一說,好想真的有點兒晦氣,一想到競拍的那些人將陪葬品給穿在身上,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忍不住冒了起來。
何文淵將偷偷放到腿上的手機給收了起來,他還是不做那個吃螃蟹的人了。
“我說兄弟,你該不會是想……”
“沒,怎麼可能,我會是那樣的人嗎?”
不等陳卓然說完,何文淵連忙回應,沒有人相信,因為在他們眼中,何文淵就是那樣的人,如果不是鐘牧銘開口,大概就下手了,何文淵還是應該要感謝鐘牧銘的。
要是等他拍到手,在來上這麼一句的話,
額……還是不想了。
陳卓然說:“大概現在競拍的都是女人。”
“那是肯定的,誰讓女人的錢是最好賺的。”
“這林家也太不厚道了。”何文淵掩飾剛才的尷尬,開始唾棄起林家了。
陳誌遠說:“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情我願的事情,有何不厚道?”
“陳大哥說的是。”
他對女人自然是有一套,但是對上陳誌遠,連個屁都沒有,隻能夠是虛心接受,不出意外,依舊是得到了鐘牧銘冷眼。
陳誌遠冷哼了一聲,這讓何文淵很難受,他這是馬屁拍到馬腿上了嗎?
算了,還是少開口好,少說少錯。
“哇,天哪!這價格已經超過了剛才的茶壺了。”
就在彈指之間,已經競拍到了天價了,已經六千萬了,用這麼高的價格拍下這麼一個東西,真的是值得嗎?
或許現在已經不是值不值得的問題了,而是麵子問題,以後穿著這鮫紗,的確是很有排麵。
不過,隻要有人來那麼一句陪葬品,大概那人脫都來不及,或許還會做惡夢!
最後這鮫紗以八千五百一十萬的價格成交,這算是天價了,要說為什麼會有零頭出現,當然並不是所有人都像那茶壺買主那般闊綽,一下就是一千萬。
“小寶貝,你媽咪不來可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真是太無聊了,一個晚上下來,沒有一個入眼的,小包子倒在鐘牧銘的懷裡昏昏欲睡了,聽到何文淵的話,抬了下眼皮。
鐘牧銘說:“彆吵他。”
何文淵聳了聳肩,做了一個嘴巴拉上拉鏈的動作,其實這裡邊最大的那一個就是小包子了,這裡的確是很熱鬨,反觀陳雅星那邊,倒是冷清的厲害,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去參加了拍賣會,也有像陳雅星這般不感興趣的。
陳雅星沒有呆在房間,而是去了甲板,她沒有想到除了工作人員之外,還會有其他人在,甲板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放了一個充氣泳池,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正坐在裡邊玩耍,小男孩隻有一個人,也不知道是誰家的,竟然沒有家長在,哪怕旁邊有工作人員,也放心不下吧!
自從陳雅星當了母親之後,對小孩子的安全問題可是看的很重要,就是在看到一些關於家長沒有照看,孩子過馬路,溺水之類的新聞之後,也是會氣憤的,如果家長多注意一點,一些慘劇根本就不會發生,與其事後痛哭後悔,還不如在當時就多注意。
陳雅星也沒有過去,在躺椅上坐下,雖然沒有特彆去關注,但她還是分出了一絲的注意力,
這樣過了一會,倒是相安無事,隻是那小孩的家長依舊沒有出現。
陳雅星在想該不會是去參加拍賣會,將小孩一個人給留在這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