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親愛的……”
何文淵靠在門口,做了一個自以為十分帥氣的動作來,令他十分尷尬的是,竟然沒有人理會他,這讓他開始懷疑自己的魅力了,也不對,在男人身上他要什麼魅力,又不是相依為g。
他在正常不過了。
“一身的狐臊味。”
何文淵在陳卓然的身邊坐下,被陳卓然推了一把。
“什麼?真的這麼明顯嗎?”何文淵抬手湊到鼻尖聞了聞,肯定是樂蘭初身上的味道,惡心死了。
“我說,你們知道我剛才遇到誰了?”何文淵說的很神秘,但是沒有人理會他。
隻能夠訕訕的自己說了下去。
“我看到了樂蘭初,她還跟到了樓梯口。”
樂蘭初這三個字或許以前是白蓮花的代表,但是現在就是笑話。
陳卓然說:“她來做什麼?賠禮道歉?”
“哪能啊!來找鐘哥的。”
何文淵看向鐘牧銘,後者壓根就沒有看他,哪怕一個眼神都是沒有的。
大概還有幾個樓層,保鏢就直接丟下去了。
這樣的高度也摔不死人,再說了,這人嘴巴那麼的臟,應該要好好洗洗,或者說要教育一下。
樂蘭初一邊罵一邊從地上爬起來,抬頭陳家兄妹早就離開了,保鏢這一次是站在了最下邊,她是連上樓的資格都沒有了,令樂蘭初驚訝的是,鐘牧銘竟然沒有離開,瞬間覺得有希望了,不在垃圾話狂噴,換上了笑臉,“牧銘,剛才人家是氣過頭了,那不是真正的我。”
樂蘭初擺出楚楚可憐的模樣,鐘牧銘在離樂蘭初大概一米左右的距離就停了下來,在兩人的中間還隔著保鏢,就算是樂蘭初想要做什麼,也沒有那個機會。
“我問你,三年前x月x日……”
鐘牧銘說了一個時間,如果陳家兄妹在的話,就會立馬想起,鐘牧銘說的正是陳雅星被綁架的那一天。
鐘牧銘將那個時間記得十分的清楚。
“牧銘,你在說什麼?”
樂蘭初僵硬了一下,雖然很快很快就被她給掩飾住了,但是卻沒有逃過鐘牧銘的雙眼,接下去就不需要在問了,樂蘭初看著鐘牧銘的背影,臉上是驚恐,鐘牧銘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樂蘭初瞬間就想到了樂家人那天帶回來的話,害怕讓她的情緒開始有一些不穩了起來,他們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該死的金靈靈,她就知道那表子靠不住,不行,她不能夠斷送在這裡。
麵對陳家的報複,她一點兒招架的能力都沒有,她要做些什麼。
樂蘭初慌慌張張的離開,何文淵也沒走,將樂蘭初的慌亂看在了眼中,也不知道現在是一個什麼情況,感覺裡邊有什麼不知情的東西在,太高深了。
鐘牧銘已經知道了,他這般問樂蘭初並不是想要確認,樂蘭初承不承認,他一點兒也不在意,這般做的目的,為的就是讓樂蘭初處於惶恐當中罷了。
這不得不說,鐘總還是你鐘總,十分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