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方榮還有餘季平此時的臉色愈發難看,額頭上的冷汗直冒,他們心中清楚,如果真的去照那麵鏡子,恐怕一切都會暴露無遺。
喬方榮硬著頭皮,試圖轉移話題:“江監察,這鏡子是否真的能檢測謊言,我們實在難以相信。能否請監察大人給出更明確的證據?”
餘季平也附和道:“對,江監察,我們並不是質疑您,隻是這鏡子之說太過匪夷所思,恐怕難以服眾。”
江天冷笑一聲,道:“你們這是在質疑我,還是在質疑監察官的權威?我既然身為監察官,自然有我的手段。你們若是不信,儘管可以上前一試,若是說謊,鏡子自然會有反應。”
兩人被江天的話逼得啞口無言,心中雖然萬般不願,但在這眾目睽睽之下,若是再拒絕,恐怕會更加坐實他們的罪名。
眼看自己馬上就要被拆穿,喬方榮突然調轉方向朝著外麵衝去。
他知道自己不能被拆穿,一旦被拆穿,那自己將會成為所以人的笑柄,到時候不僅自己的名聲儘毀,還可能麵臨玄門的嚴厲懲罰。
玄門考核作弊,這和作死沒區彆。
因此,他決定孤注一擲,試圖逃離現場。
然而,就在他剛剛轉身準備衝出去的時候,江天已經身形一閃,擋在了他的麵前。
“你這是要去哪?”
說完,他抬手往下一壓,直接就將喬方榮給鎮壓在了原地。
餘季平看見這一幕,他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了。
於是他一咬牙,一把推開旁邊的人怒道:
“滾開!都給我滾開!”
說著,他拚了命地朝著外麵跑去。
然而,張珩他們也不是吃素的,就在他剛剛衝出人群的瞬間。
“給我拿下他!”
話音落下,周圍就出現了幾個玄門強者將其給鎮壓在地!
周圍的人看見這一幕,唏噓不已。
都這個時候了,哪怕是傻子都能看出結果是什麼。
“這狂龍堡的人還有伏虎宗的人還真的是夠不要臉的!”
“就是,仗著自己的背景欺負散修,簡直是厚顏無恥!”
“主要是,被拆穿了還想逃,簡直就是找死!”
四周人對著被鎮壓下來的兩人指指點點說道。
而喬方榮和餘季平卻是還不服氣的說道:
“憑什麼要拿下我們!你們自己說的是奪旗戰,有規定說不能從彆人手中奪嗎?”
“就是,我們憑實力搶的,憑什麼要抓我們!”
江天聞言,冷冷地瞥了他們一眼,淡淡道:
“規則中確實沒有明確說不能搶奪,但你們二人可曾想過,你們搶奪的並非是無主之物,而是他人通過努力獲取的戰果。你們的行為,已經違背了公平競爭的初衷,更是觸犯了玄門的底線。”
“張長老,我所說可對?”
說完,他看向張珩。
張珩微微點頭:“江監察說得沒錯,選拔賽不僅僅是一場實力的較量,更是對品德的考驗。你們的行為,已經讓玄門蒙羞,必須受到懲罰。”
說完,他大手一揮道:
“將他們先押下去,等考核結束,再做定奪!”
喬方榮和餘季平被玄門強者押解著離開,他們的臉上滿是屈辱和不甘,但此時已無力回天。
周圍的人群中,不時傳來對他們的指責和嘲笑聲,讓他們更是無地自容。
張珩這時走上前道:
“你叫林軒是吧?既然事情已經查明,那這名額就歸還於你。”
林軒聞言大喜:
“多謝長老!”
張珩微微擺手:
“你該謝的是江監察!若非是他,豈能怎麼快弄清楚真相?”
林軒聞言連忙點頭,然後看向江天道:
“多謝江監察為我洗清冤屈!”
江天抬手虛扶了一下道:
“起來吧,這沒什麼好謝的,本來就是分內之事。”
張珩聽見這話,忍不住對江天多了幾分讚賞。
這小子雖然生性狂妄了一些,但是為人處事倒是公平公正得很,怪不得龍戰天會選他來當這個監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