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瑤又繼續切換那副天真無邪的表情,用濕漉漉的眼神看向顧凜,輕聲道:“能滿足我的嗎?是什麼樣的人呢……
我可貪吃了……一旦吃到了好東西,就喜歡吃著不放。
如果不讓我吃的話,我就會一直饞巴巴的,鬨著要吃很多……
但是給我太多了,我吃太飽了吃不下,又會鬨著不想吃……”
她每多說一句話,顧凜身上就多僵硬幾分,身上的熱度也多升幾分。
不多時,他咬著牙暗自在心裡唾棄了自己一番:顧凜啊顧凜,你的思想可真是夠臟的,你怎麼能……胡思亂想呢?
他甚至有些不太敢麵對沈瑤單純又誠摯的視線。
片刻後,他緩緩地呼了呼氣,儘量保持平靜地回答沈瑤的問題:“總之,你慢慢找,記得擦亮眼睛,找最適合自己的人。”
沈瑤笑了笑,說:“好呀,謝謝顧營長的指點啦。”
顧凜:“不用謝我,我也沒幫你什麼。”
沈瑤眨了眨眼,堅持說:“你幫我了,你讓我知道,我應該找個能讓我吃個夠的男人。”
顧凜驀地臉一紅,很不自在地挪開了臉,不敢讓她看到自己的失態。
待一陣微風吹過後,吹散了一些熱度,他才轉過頭來,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輕咳了一聲,和她說:“沈瑤,剛才我們說的那些,你自己知道就好,不要和彆人提,好嗎?”
沈瑤俏皮笑了笑,和顧凜說:“當然啦,這可是我和營長之間的小秘密,我是不會和彆人說的。”
顧凜放心了,“嗯,小秘密。”
然後就聽到沈瑤繼續說:“畢竟,我也不想讓彆人知道,我有多饞多貪吃,吃太撐了還會鬨……”
吃太撐……
會鬨……
顧凜臉上又開始紅了起來,方才降下去的熱度,又重新升了上來。
他用力地咬了咬牙,強迫自己克製住發散的思緒,不要胡思亂想。
空氣中,頓時安靜了下來。
兩人一時之間都不說話了,像是各自在思索什麼的模樣。
許蕙蘭找好針線走出來的時候,他們已經自然無比地在各自在忙各自的。
沈瑤在繼續姿態悠閒地和小兔子玩,而顧凜,則望向彆處,臉上是一如既往的冷峻和淡然。
這樣的一幅畫麵,任許蕙蘭如何也想不到,剛才都發生過什麼樣的對話。
她連忙把手裡的針線都拿給顧凜,不好意思地說道:“顧營長,讓你久等了,這針線有段時間沒整理了,就亂了些,我在裡頭理了理才拿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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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營長:獵戶隻管打獵不管吃,讓你隻能看不能吃,哪有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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