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澤覺得奇怪:“你慌什麼?我又不會拿你來試。”
曲靖撫了撫胸口:“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君澤:……
也不知道他平時都在想些什麼。
曲靖還刻意轉移了話題,問君澤:“對了,你在這裡等你徒弟有多久了?”
君澤:“應該有半個時辰了。”
曲靖:“這麼久?都還沒好嗎?那看來她取的劍必定不簡單,就像你當初一樣。”
君澤:“希望她能早點兒選好出來吧,劍好不好,和選的時間沒有關係。”
曲靖:“也對,當初我就是快進快出,沒一會兒就取好了劍,但不影響我那把劍很好使。”
君澤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說道:“嗯,是挺好使,砍那天虞山山頂的枝葉的時候,是挺利索的。”
曲靖:……
他還好意思提?
每次讓他幫忙盯梢,他都沒能攔住突然出現的師尊,然後……
師尊就揪著他的耳朵罵,讓他不許再打他那些柏樹的主意。
當他把矛盾都轉移到他身上後,師尊還是繼續隻揪著他的耳朵,說:【君澤看著就不像貪嘴的人,怎麼可能會為了區區幾塊熏肉,就跑來這山頂薅我的寶樹。】
每當那個時候,君澤都會主動出來坦誠道:【師尊,我確實參與了。】
然後師尊還是繼續隻揪著他不放。
回憶起往事,曲靖隻覺得真是不公平啊,憑什麼君澤就沒有被揪過耳朵?
但他不知道的是,君澤就在這幾天,已經被揪過好幾次耳朵了。
而且每次被揪的場景還都很類似:
【彆吃了……快停下來……】
【君澤……你適可而止吧……】
【痛痛痛……彆……】
【不要了……我不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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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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