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那您是打算……?”
沈瑤思慮片刻後,說:“先想辦法接近許執,再想辦法應付一下周誠那邊。”
係統放心了,但還是沒忍住好奇地問道:“宿主大大,那您想好之後要怎麼接近神明大人了嗎?”
沈瑤抬眸,“我想的是,強者應該也挺需要一個強勁的對手什麼的,尤其是那種看上去就像是開了掛一樣但他卻完全找不到對方開了什麼掛的……強勁對手。”
係統:“您是想說,您要做那個強勁的對手?”
沈瑤隻抿了抿唇沒說話,其實也不一定是對手,也可以......是隊友。
......
後台——
剛結束了一場酣暢淋漓比賽的許執,渾身上下的肌肉還處於緊繃的狀態中,肌肉上冒出的青筋混合著不斷滑落的汗水,翻湧著一種難以言說的野性。
“RObOt,今天的狀態怎麼樣?有沒有哪裡受傷?”站在許執身邊積極遞著毛巾的經理關切問道。
“沒有。”許執隻回答了自己想回答的部分。
隨後,他將手上用完的毛巾一拋,直到看到它準確無誤地進了收納的籃子裡,才轉過身走向浴室。
花灑當頭淋下的是冷水,將他身上的熱意一寸寸地冷卻,也將他身上幾處顯眼的疤痕衝洗得更加清晰。
水幕之下,他的身體和大腦都暫時進入到放空的狀態中,雙眸時而深邃,時而清明,與在擂台上時的狠戾全然不同。
十分鐘後,浴室裡淅淅瀝瀝的水聲才停止。
許執換好衣服走出來的時候,經理已經依照慣例準備好他要的東西在一旁候著。
“RObOt,籌碼已經依照慣例全部給你換成了現金,喏,這是一百萬的現金,你清點一下。”經理將手提箱平放在許執麵前的茶幾上,哢噠一聲彈開了卡扣,露出裡邊排列得整整齊齊的一摞摞現金。
經理口中的籌碼,其實是今夜在場的所有觀眾給許執的打賞,而觀眾手裡的籌碼,則都是用真金白銀換來的,購買一個普通籌碼需要花費1000聯邦幣,越往上,還有更高倍數比例價值的籌碼。
觀眾給的打賞一共包含兩種,一種是賽前激勵式打賞,一種是賽時隨機打賞。
簡單來說,就是比賽前投擲在對應選手名下的打賞和比賽過程中不記名的隨機打賞。
這兩者的區彆是,賽前激勵打賞,選手無論比賽輸贏都能帶走,但賽時隨機打賞,最後能帶走的隻能是勝利者。
但依照拳場的硬性規定,無論選手最終收到的總打賞有多高,最後能帶走的封頂都隻能是一百萬,多出來的部分無論有多少,都必須歸拳場所有。
“另外,這一次的對手在擂台上被你打掉的三顆牙齒,我也已經讓人都撿起來裝好了,算是你的戰利品吧,就放在這個小盒子裡。”經理說著就把手裡一直拿著的一個小盒子遞給他。
“嗯,謝了。”許執隻掃了一眼手提箱裡的現金,就將它扣好提在手裡,同時,另一隻手的指尖漫不經心地在桌上裝有碎牙齒的那個小盒子上一勾,就將它扣到了手掌心處。
看他要走,經理不忘補充提醒道:“非打賞的那一部分獎金,之後財務走完流程後會儘快打到你的銀行卡裡。”
此時的許執已經走到了門口,聞言,腳步連一刻的停留都沒有,隻揚了揚手示意自己知道了,隨即便消失在經理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