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麵對歹徒和凶器可以談笑自若,但要見衛敏的父親,卻讓他驚慌到後背出汗。
“誰在家?”
秦雲東輕聲問。
看他這麼緊張,衛敏笑了。
“還能有誰,是你的老鐵,等你半天了,打電話你又關機。”
來到客廳才發現是陸長風和宋天明。
“哎喲,老陸、天明,真沒想到是你們啊。”
秦雲東高興地和他們一一握手。
“雲東,這麼長時間不見,你是越來越帥了。沒提前給你打招呼就貿然登門,恕罪。”
陸長風哈哈大笑。
“哪裡的話,我家的大門隨時為你們打開,啥時候來都是我的貴客。”
秦雲東請他們坐下,從茶幾抽屜裡拿出一整條煙拆包裝,分彆遞給陸長風和宋天明一包煙。
“臨縣就是富啊,拿出來的招待煙都是華子啊。”
陸長風也沒客氣,從煙盒裡拿出一支煙放在鼻子下聞了聞。
“臨縣的招待水平確實比浠水要高,但還沒有那麼奢靡。我平時不抽煙,這是安妮特意買的煙,用於招待客人。”
秦雲東又看向曾經的心腹愛將宋天明,關心地問他和田巧欣現在進展到什麼程度了。
宋天明笑著回答,他們前幾天已經登記結婚,想等新茶文旅節結束後再辦婚禮。
“咱有紀律,而且我和巧欣也不想大操大辦,除了雙方的親戚外,隻請兩桌客人。東哥您一定要出席啊。”
“必須的,天明的婚禮是大事,隻要我沒有出差,肯定去參加。”
正在此時,已經做好飯菜的葉安妮請他們入席。
他們四個人都是老熟人了,彼此本來就沒有陌生感,吃飯也無拘無束,尤其是喝了一瓶酒後,氣氛變得更加熱烈。
忽然,陸長風感慨說,他每次來臨縣都能感覺日新月異,現在的臨縣城市建設已經不亞於地市級城市,這讓他壓力很大。
秦雲東因為見到了老朋友,心情大好,不知不覺喝多了一些,顯得有些醉意。
他敲著筷子吟誦古代的打油詩。
“世人都說路不齊,彆人騎馬我騎驢,回頭看看推車漢,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浠水底子薄,不要攀比,隻要日拱一卒,堅持不懈改善民生,浠水早晚也會和臨縣一樣。”
“難啊,兩個縣的實力差距太大,至少我這一屆是不可能達了。”
陸長風苦笑著連連搖手。
秦雲東感覺不對勁。
陸長風是一個很務實的人,他的目標就是讓浠水脫貧,怎麼會突然想到要和臨縣對比。
秦雲東疑惑地看向宋天明。
宋天明聳聳肩,攤開雙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陸長風的意思。
秦雲東摟著陸長風的肩膀,態度變得認真。
“老陸,咱們是朋友,你有什麼話就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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