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摩托車在部隊前方開路,秦風很快就看到了一處地勢較高的製高點。
於是他讓王珂將摩托停在下方,自己帶人來到了上麵。
拿起望遠鏡,秦風能夠粗略看到鬼子中轉站的位置,但就是有些看不真切。
而楊鬆見狀,也是有學有樣,拿起望遠鏡看向相同的方向。
當他看見遠處人影綽綽的情形後,楊鬆忍不住暗罵一聲:“鬼子真不是個東西,造工事也要強迫老百姓來乾。”
的確,從俯瞰視角中,秦風能夠看見中轉站內鬼子非常放鬆,壓根不像是在乾活的樣子。
除了少數幾個端槍監督老百姓乾活的以外,剩下的鬼子基本上都在忙著偷懶,不是光著膀子玩牌,就是脫了帽子坐在牆根處抽煙。
如果這個時候發起奇襲,絕對能夠打這些鬼子一個措手不及。
“想想也是,精銳鬼子都在大掃蕩,能在後方中轉站的鬼子基本全是二線部隊了。”
看到這裡,秦風對於接下來的計劃越發有把握。
這時,秦風通過俯瞰視角發現,楊鬆派出的偵察兵已經完成了偵察工作,此時正在往回趕。
值得一提的是,這些偵察兵的頭盔和裝備似乎塗上了某種顏色,這能夠讓他們更好的和周邊環境融為一體。
秦風表示有些驚訝,因為在此時的夏國,這種迷彩色的偽裝理念著實很先進,難不成是楊鬆自己想出來的法子?
想到這裡,秦風便直接詢問起來:“楊團長,你對偵察作戰是不是有自己獨到的看法?我看你手下偵察戰士身上塗的東西好像不太一般啊。”
楊鬆一愣,但他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先看了看遠處,又掃了周圍一眼:“長官你看到他們了?”
秦風笑了笑,可不是嘛,他從天上看見了。
於是秦風指了指右側方向:“對,正好看到他們從那個方向回來了。”
楊鬆又是一臉疑惑的看過去,但他仔細看了好半天也沒看出什麼東西來。
由於考慮到秦風或許是在詐他,於是楊鬆便直接喊了一嗓子:“偵察隊,立刻到我麵前歸隊!”
原本那個方向還沒有什麼動靜。
但此話一出,可能是聽到自家團座的聲音,於是那邊頓時傳來稀稀疏疏的聲音,隨即幾個手持衝鋒槍的偵察兵警惕的走了出來。
當他們確定眼前的男人正是楊鬆之後,頓時挺直腰杆來到跟前。
“團座!”
“團座!”
楊鬆頓時就被驚呆了,還真是自己派出的偵察兵!
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秦風,又轉頭仔細打量著麵前的偵察兵,顯然他有些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秦風安慰的拍了拍楊鬆的肩膀,還真彆說,他這才發現這個三五七團團長居然還是個搞迷彩偽裝的人才。
此時迷彩這個概念雖然已經提出,但夏國這塊還沒有完全開發出迷彩的用途。
如果秦風之後有想法建立一支特種部隊,或是抽到了關於特種兵的詞條,那他就可以考慮讓楊鬆派上用場了。
秦風看向偵察兵:“彙報一下偵察情況。”
領頭的那個偵察兵雖然不認識秦風,但他看見團座對這個年輕人言聽計從,於是便立刻彙報起來。
“報告長官,鬼子的崗哨非常鬆懈,雖然他們架了機槍,但重點是監督那些乾活的百姓,如果我們發起奇襲應該不足為懼。”
秦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但隨後又問道:“如果我的要求是不能損壞鬼子車輛,不能讓倉庫物資受損,並且能順手解救這些老百姓呢?能不能做到?”
聽到這些要求,偵察兵不由麵露苦澀:“長官,這很難辦到,我剛才以為隻是攻下這個中轉站,所以進攻的過程中需要扔手雷。”
一旁的楊鬆也開口說話了:“長官,戰場很殘酷,我們搶車搶物資不在話下,但很難麵麵俱到。”
楊鬆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告訴秦風打仗不可能多方麵兼顧,他們隻能做出取舍。
秦風隻是笑了笑,他知道楊鬆有誤解,因為這是雙方在認知上有誤差所導致的。
楊鬆可能想的是,他們在進行戰略撤退,接下來可能很艱苦,不可能再分出神去解救老百姓。
而秦風想的卻不僅隻是撤退,而是帶著部隊一路發展,搞錢搞糧搞裝備,順道招兵買馬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更何況,秦風可是有金手指的啊,每天簽到隨隨便便暴擊一下,就能迅速拉出一批兵強馬壯的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