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少夫人已將你送給爺了。”
姑爺附身下來,在她臉頰摩擦:“爺會好好疼你的,不用怕。”
顧嫿忍無可忍,伸出利爪照他的麵門狠狠一撓。
“啊!”姑爺痛得鬆開她,下意識的將人甩開。
顧嫿被重重撞在門上,雙腿拉筋扯肉,傳來撕心裂肺的痛。
不知道是痛還是委屈,還是前世被這個畜生殘忍殺害的憤怒,再也忍不住,雙眸猩紅,眼淚不要錢的掉。
顧嫿故作害怕得縮起身子:“姑爺,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錯了,您罰奴婢吧。”
美人落淚,嬌嗔顫抖,好一幅惹人憐愛的模樣。
撕扯間,又驚又怕令她呼吸加快,高聳的柔軟被衣襟緊裹,上下起伏,格外誘人。
姑爺眼睛都看直了,恨不得伸手去摸一把,一時間忘了惱怒。
“小賤人,還不趕快進去服侍少夫人,在這裡不要臉的勾引姑爺,成何體統!”
銀枝被她狐媚樣子氣得牙癢癢,一邊罵著,習慣性的來擰顧嫿耳朵。
顧嫿立刻躲到姑爺背後,聳動著香肩,小小聲疊呼:“姑爺救奴,奴被打傷了,臉就不好看了。”
姑爺哪裡受得了這嬌弱的哀求聲,本就彙聚的火氣沒處發泄,反手一把抓住銀枝的頭發,狠狠的就是兩巴掌,抬腳對著她的肚子狠狠一踹。
“賤婢!顧嫿乃少夫人的嫡親妹妹,堂堂侯府小姐,豈容你個賤婢任意打罵!”
銀枝被踢飛出去,滾落在青石板上,痛得抱著肚子半晌說不出話來,好半晌,才哇的哭了起來。
顧嫿滿臉驚恐:“姑爺,少夫人知道銀枝姐姐受傷了,會打我的。”
姑爺心疼得不行,立刻對銀枝凶狠的吼道:“閉嘴,擾了少夫人清靜,小爺立刻把你賣了!”
銀枝嚇得哭聲戛然而止。
在屋裡麵看了半天熱鬨,見郎君又想伸手要去摟人,顧宛如終於忍不住走了出來,側身插進郎君和顧嫿的中間。
柔聲道:“郎君莫生氣,賤婢不懂事,就讓妾身調教。”
姑爺溫柔的回握顧宛如的手,體貼道:“夫人有孕,不能太操勞。這種不懂尊卑的賤婢,發賣了就是,免得讓你操心。”
顧宛如很滿意郎君的體貼,麵上更是一團和氣。
“郎君疼愛妾身,但妾身的侍女沒管教好,又怎能服侍好郎君呢?郎君放心,妾身保證讓郎君滿意。”
姑爺笑得開心,眼神落在顧嫿身上。
他非常滿意。
這小妞比金鳳樓來的夭夭還要誘人幾分。
她是那種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身上散發出誘人的香氣,惹得人心癢癢的。
顧宛如心裡恨得咬牙,賢惠地輕輕推他:“郎君不是要回院子梳洗更衣去衙門嗎?再不走就要耽誤時辰了。公爹知道了會怪罪妾身的。”
顧嫿趕緊走進內屋。
姑爺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曲線玲瓏的背影:“就讓顧嫿給爺在此梳洗。銀枝,去我院子取官袍來。”
銀枝抱著被踹疼的肚子,聞言一愣,委屈得眼眶紅了。
可姑爺的命令她不敢不從。
顧宛如見郎君猴急地跟著顧嫿屁股後麵,恨得咬牙切齒,目光陰惻惻的。
顧嫿如芒在背,知道暫時躲不過,隻能硬著頭皮在服侍姑爺洗漱。
姑爺接過顧嫿遞來的毛巾,故意握住她的手,捏了捏。
顧嫿驚慌的掙脫,端起銅盆轉身,正看到顧宛如使勁擰著帕子,冷冷的盯著她。
“少夫人,奴婢給您換水。”
顧宛如當即換了笑臉:“你當心些,小心滑倒了。”
“是。”顧嫿逃也似的出了門。
姑爺笑吟吟的摟過顧宛如略粗的肢,耳鬢廝磨了好一會。
顧宛如嬌嗔的推他:“好啦,一會顧嫿進來瞧見笑話。”
“也得讓她好好學學如何服侍為夫不是?”
姑爺摟著顧宛如不放,眼睛又落在端著銅盆進屋的顧嫿。
顧嫿心裡罵聲畜生,低頭放好銅盆。
顧宛如狠毒了顧嫿,把妖精似的她留在身邊實屬無奈。
她嫁進來時,姑爺後院鶯鶯燕燕就有十來個,好不容易打發了幾個,架不住他又繼續納新。
二個月前,顧宛如剛查出有孕,姑爺就典了一名叫夭夭花魁回府,日夜廝混,完全不顧她這個正室的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