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宛如也察覺了,強壓心裡不快,輕輕推開慕安,千柔百順的輕笑。
“用膳還有一會兒,妾身有些乏了。不如郎君去偏室歇息片刻,我們都有了精神頭用膳會更香。”
慕安欣喜若狂的在顧宛如的臉頰親了一口:“夫人真是體貼。”
顧宛如瞪他一眼,嬌嗔道:“郎君記得妾身的好就行。”
回頭看向顧嫿,溫和道:“嫿兒,你服侍姑爺去歇息吧。”
顧嫿渾身一僵。
晚飯還沒吃呢!
顧嫿僵硬的引著慕安朝偏室走去,感覺到背後那雙餓狼般的眼睛,背脊冒出一陣陣寒氣。
到了門口,顧嫿沒有進屋,警惕的往邊上一讓:“姑爺,請進……啊!”
慕安猛然抱住她,直接往屋裡推。
顧嫿嚇得臉都白了,雙手死命扒住門框:“姑爺、姑爺、放開我。”
慕安見她死不鬆手,索性將她翻轉,摁在懷裡,嘴直往她脖子臉上拱,上下其手撕扯她的衣裙。
“寶貝兒,從今兒開始,你就是爺的人了,快讓爺好好的疼你。”
顧嫿絕望的哭喊起來:“姑爺,您快放開我……”
慕安滿眼淫欲,見她死死掙紮,不耐煩的將人打橫抱起,直奔屋內。
慕安將人丟到軟榻上,一邊脫衣一邊撲上去:“你好好服侍爺,爺會好好疼你的。”
顧嫿心急如焚,使勁推著他,把心一橫嘶聲力竭的大喊:“姑爺,長姐將我送給國公爺了,您不能動我,快放開我!”
慕安怔愣:“你說什麼?”
顧嫿忙道:“您不信可問長姐。今早長姐帶我去見國公爺,我已被國公爺看上了,你不能動我。您不是想請封世子嗎?若是動了國公爺的女人,後果您可想過?”
她打定主意,如果他還要用強,就用頭上的銀簪與他同歸於儘罷了!
慕安臉色難看,扭頭看向窗外。
正屋就在斜對麵,顧宛如一直站在門邊,正滿腔怒火的盯著這邊。
她沒想到慕安這麼心急,人沒進屋就開始動手動腳了,完全沒給她這個正室留顏麵。
顧嫿大喊大叫也聽見了,趕緊帶著金葵走了過來。
“你休要胡說八道!”顧宛如麵上的端莊都掛不住了,滿臉怒氣。
膽敢挑撥他們夫妻關係!
顧嫿趁著慕安手力稍鬆,推開他跳下軟塌,想跑出去,卻被慕安橫臂壓門攔住。
慕安臉色難看:“顧宛如,你當麵一套背後一套?”
顧宛如急了:“郎君,妾身怎麼可能將她送給父親?妾身這不都將人送到你身邊了嗎?”
她可是未來國公夫人,豈容人破壞她賢良淑德的完美形象。
顧宛如扭頭冷冷的看向顧嫿:“妹妹,若你不願意服侍郎君直說便是,做姐姐的還能強迫你不成?再說了,父親向來不近女色,豈是你能誣陷的?”
慕安回過神來,冷冷看向顧嫿:“顧嫿,爺瞧上你是你的福氣,亦是你長姐大度。怎麼?你是瞧不起小爺,想爬我父親的床!”
顧嫿知道慕安最恨的就是鎮國公一直沒有為他請封世子。
她常常聽見慕安和顧宛如在房間裡罵鎮國公,甚至罵老夫人,說他們母子從未將他當做親生兒孫。
還說鎮國公無後,國公府的一切都是他的,待鎮國公老了,也彆想他們儘孝。
這也是顧宛如從來不理會患有癡症老夫人的原因。
顧宛如見郎君生顧嫿的氣了,語氣柔和下來:“妹妹,長姐怎麼會害你呢?郎君一向憐香惜玉,你看後院那幾位姨娘,哪個不是錦衣玉食的?郎君將來繼承國公府,還少得了你的榮華富貴?
父親年紀大了,又向來不喜女色,就算你想服侍他老人家,他也不會要你啊。到頭來,你竹籃打水一場空,豈不荒廢了你大好年華?
退一萬步說,長姐將你送回家裡,以你的身份,父親母親還不是隨意指個人讓你嫁了,如何比得上國公府唯一的公子尊貴呢?”
顧宛如這番話戳到慕安肺管子了,小賤人敢拒絕他去攀附父親。
分明瞧不起他。
氣得揚手一巴掌就甩在顧嫿臉上,怒罵道:“父親是你能肖想的嗎!賤貨!”
顧嫿的臉火辣辣的疼,耳朵嗡嗡作響。
慕安目露凶光:“來人,將她綁了,丟到房中。”
外麵兩個小廝進來,摁住顧嫿就要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