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翹起一抹微笑,聲音飽含笑意。
“不會。”
略微思考,她給出了肯定的答複。
‘集團’的情況她是知道,自許青山接替洪光的位置後,‘集團’迎來了有史以來的高峰,甚至已經有了統籌全港的趨勢,集體自上而下無不誠服。
就算砍人都會有一群人搶著去,放棄一點業務那還不是小事中的小事,‘集團’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隻能刀尖舔血遊離於灰色中的集團。
而且能安穩的掙錢養家,誰願意天天乾刀尖舔血的活?那不是腦子有問題。
“沒有人願意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他們知道怎麼選的。隻有跟著你……他們才有光明的未來,他們心裡有數。”
說著她的手臂下意識的抱緊了一些,仿佛在告訴許青山什麼。
但對許青山來說這不過是多次一舉,她的心聲早已傳入他的耳中。
“因該說,是光明的未來屬於我們。”
拍了拍她的手臂,許青山笑著更正了一句。
雖然自己沒有愛上她,但這麼多天的深入淺出,不說日久生情,他心裡早已把她當了自己的人,他可不允許自己的女人沒有安全感。
“嗯!”
聽到許青山的話,她臉上綻放出會心的微笑。
她愛眼前這個男人,但她知道他不愛自己。
說自己是他的愛人,不如說是他的籠中鳥,對於自己他更多的是一種男人的占有欲。
但……她不在乎
他就是她的整個世界,即使身為籠中鳥,卻擁有整個世界,她覺得很幸福。
挽著手,帶著笑,走在法院大樓外的街道上,誰又能知道他們不是一對真正的愛人呢。
…………
周末,彆墅陽台。
“青山,你很看好那個阿星。”
一手拄著拐杖,一手持著擴音器置於喉嚨處,洪光沙啞的聲音傳入許青山的耳中。
“也不算特彆看好,就是不想他身上的特異功能被埋沒而已。”
他知道阿星從來沒想過和洪光合作,所以不久前就通過關係把他送到祖國邊關任職去了,哪裡特彆需要這樣的人才。
事先申明,這其中沒有夾雜私人恩怨。
“不想埋沒還送大陸?”
“舅,你是知道的,現在集團已經洗白了,他不適合呆在我們這,而那邊的工作更適合他。”
他許某和賭毒不共戴天,洗白之前集團就已經開始放棄了這些鏈條。
而阿星留在香港肯定和達叔混跡賭場,這是他‘不忍’看到的。
所以,他就動了一點點關係把阿星送回祖國了,順便,也是送了達叔一份不錯的工作,能幫他戒戒賭癮。
“也是,你們年輕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不像你舅,還執迷於什麼世界賭王。”
搖了搖頭,洪光知道現在的集團是什麼樣,也知道比之前昌盛了很多,已經不是和他一樣的暮色將去。
他很高興。
不過,年輕人有自己的追求,他也有自己的執著。
“放心吧舅,這一次你一定能圓夢。”
他可是知道劇情的男人,世界賭王賽除了阿星一個掛逼外沒有一個是洪光的對手。
現在,阿星已經‘援邊’去了,沒有什麼人能阻止洪光登上世界賭王的位子。
“那舅就借你吉言。”
眼神溺愛,語氣開心。
………